马老太太在混乱中不知被谁打了几下,身上疼的厉害,也在一旁哎呦哎呦的叫唤。
念悠冷眼看着,讥讽道:“好一个母慈子孝,好一个娘家人,大舅,我这是最后一次叫您,从此我们两家各不相干,别再上门找麻烦。滚吧。”
苏老汉等人没出声,林家人太过分,他们不想再忍。
林大舅跳起来指着念悠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妹妹在天之灵听见你这话非得不得安生。”
林大郎在一旁急的要命,可他爹也是个蠢的,被马氏和林二舅一挑拨就着了道,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人家。
林二舅这时看够了热闹,这才站出来,对念悠道:“念悠啊,这可是你的不对啊,你这眼瞅着就要找婆家了,怎么能乱管娘家的闲事。这样可不好啊。”
念悠看着他,问道:“你是谁?别以为我叫你一声二舅你就可以摆上二舅的普,只要我不认,谁也不能逼着我认。”
“你!”林二舅被噎,气的往一旁去了。
苏老汉站起来,叹气道:“你们都走吧,我们苏家实在要不起你们这样的亲戚,以后各走各的路,毫不相干。不管外面说我们什么,我们都认了,都走吧。”
马老太太可没忘记今日来是什么目的,冷哼一声还想摆老太太的谱,“今日来是有事情,钱家姑娘上次在你家吃了亏,回到家名声也坏了,我做主了,让钱芳给念为做个媳妇吧。就这么定了。”
苏念为觉得好笑,这老太太可真会想啊,当即开口道:“我就是打光棍儿也不会娶这不知所谓的女人。”
“放肆!”马老太太将拐杖磕的叮当响,她今日来就是为了摆摆长辈的谱,谁知三番两次的被人不放在眼里,“你们一个两个的是要气死我吗?”
二舅母钱氏大叫一声扑过去就喊娘,“娘啊,您可别被这些没良心的给气着啊。”
苏念为早就憋着一肚子气了,刚才混乱中他可没少在林二舅身上招呼,这些人自诩亲戚,却是周扒皮,看见他们家好了恨不得将他们攥在手里全凭他们使唤。若不是马老太太和钱氏是女人,他也不会手软。
“哼,到底谁没良心。我们哪年过年不是去送了礼,还少了?”苏念为气哼哼的一点不怕他们。
马老太太哎呦哎呦的要死要活,仿佛苏念为不答应娶那钱芳她立马就能死一样。
林二舅和钱氏哭着指责,“不就是个媳妇吗,你答应不就行了,何苦让老太太伤心难过。”
这一家人的脸皮已经练的出神入化,无可匹敌。刚刚两方人马还打架来着,这会儿又忘了般想用姻亲重修旧好,甚至像是听不懂苏家人撵人的意图,还自愚自乐般觉得还能耍耍长辈的威风。
苏念悠站在一旁,对苏念为道,“二哥,赶着牛车去县城报官,就说家里进了贼,房间东西都被弄坏了,还丢了东西。”她说着不着痕迹去扫一眼角落里战战兢兢的钱芳和钱月,好巧不巧的钱芳耳朵上还挂着她年前买的金耳坠,而钱月手上还戴着商氏给她买来的金手镯。
苏念为一听立马明白了妹妹的意图,立即开口道:“好,我马上就去,我刚才还看见你房间门还开着,乱七八糟的,定是遭了贼,今日谁都别走,省的丢了东西没处找。”
说着就要往外走。
钱芳和钱月一听要报官吓坏了,她们这次来之前姑母就说了这次肯定能让钱芳嫁进苏家来,想到那苏念为的长相和本事,钱芳自然是愿意的。来了之后发现只有两个男人在,也不能阻拦她们,她们就在姑母的授意下才进了苏念悠的房间。
像苏念悠这样有自己的房间,还布置的很好看的房间是令两个姑娘羡慕嫉妒的,她们也希望能有自己的房间,尤其是桌上的那些首饰,更是她们喜欢的。
钱月和钱芳在苏念悠的房间里翻了很久才找出这值钱的东西,是她们姑母说只要嫁进来这些东西都是她的。
没想到现在人家要报官,而且不想娶她们。
钱芳飞快的将耳坠拿下来,放到钱氏手中,“姑母,这怎么办呀。”
钱月一看也将金镯子拿下来,塞到钱氏手中。
苏老汉的脸色很难看,今日中午钱氏说让俩侄女到闺女房中休息,根本不听他的阻拦就进去了,没想到还偷拿了念悠的收拾。
苏老汉很上火,对于苏念为要去报官也不阻止,吓唬吓唬这些人也好,省的三番五次过来找事。
“外甥啊,这是干啥,好好的家里有人,哪里就进贼了。”钱氏焦急的拉住苏念为,“这哪有官府掺合的份啊。”
念悠冷笑一声,阴沉开口,“我记得二舅母手上的金耳坠和金手镯都是我的,而且是在房内藏起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