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被人打断兴致,压抑着无处发泄的欲望,缓缓转头看根哥,眸色深沉近墨,似藏着让人粉身碎骨的火苗。
“臭!”根哥看到时序转头的那一瞬,要出口的脏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怯懦的看着温晚与时序,心里“咯噔”一下,声音发抖连忙解释,“时总,对不起,我该死,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人,我该死我该死。”
根哥狂扇了自已十几个巴掌。
那力度不像是煽自已,不一会儿两边脸高高肿起充血。
“滚!”时序声音沙哑,气势吓人。
“谢谢时总,谢谢时总!”根哥跌跌撞撞比看见鬼还跑的快。
温晚推开时序,从洗手台上下来,晃了一下扶着洗手台才站稳。
她挥开时序想扶她的手,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吻的那么凶,她也不至于缺氧差点摔倒。
“去哪?”时序用舌头顶了顶,被她扇的发麻的脸,压抑着被打断好事的不快。
温晚推开他往外走,“没你的地方。”
“我送你回家。”
“时总,不会单纯到以为亲两下,你就有资格送我回家吧。”
“是你先惹我的。”
“我后悔了不行吗?技术真差。”温晚往前走。
时序拉住温晚的手,眉眼间掩盖不住怒火,“谁技术好?那个白毛?还是那六个男模?”
“谁技术都比你好。”温晚盯着时序的眼睛,杀人诛心。
“温晚!”
“放手,你捏疼我了。”
时序这才看到,他抓着温晚裹着纱布的手腕,连忙放手。
问出了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好奇的问题。
“怎么受的伤?”
以温晚的身手来看,手腕上的伤看着很奇怪。
“你管太多。”
眼前的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占有欲太强。
温晚不敢想,将他攻略了,会是怎样的鸡飞狗跳。
男人像一堵墙挡住她的去路。
看这架势,她不说,他还不让她走了。
温晚也懒的编着蹩脚的借口,实话实说道:“我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自杀,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