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温晚跟着从病房里走出来。
季时与感觉此刻的温晚就如天神降临,他向她投去急切而又无助的眼神,他的星星眼眨呀眨。
救救我,救救我。
温晚无视,抬步就要走,感受到手上突然出现的阻力,她的情绪平静,“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
“去哪?送我回去。”时序想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只顾自说着。
“我不是你的司机。”
温晚拒绝,时序好似不意外,继续强硬道:“你送我来的,我没车。”
“哥,我开车了。”一旁的小机灵鬼季时与提醒道。
时序阴沉的冷眸看了他一眼。
季时与心里拔凉,完了说错话了,他的星星眼左右摇摆不定,连忙又道:“我记错了,我好像是走路来的,走路来的。”
良久,见两人僵持不下,季时与看看时序又看看温晚,两人脸色平静似要酝酿出巨大的风暴。
为了不成为在场唯一受害者,季时与对温晚道:
“晚姐,你俩住在对门,你就顺路载载我哥吧,就看在他保护你受伤的份上,可怜可怜他吧。”
季时与说完又收到了时序一记眼刀。
他后脖颈一凉,心中纳闷。
什么意思啊?
他这不是帮他吗?
他又说错话了?
原还以为时序抱得美人,现在这架势看来,追妻路漫漫。
他要不是他哥,就他对他的态度,他指不定诅咒他追妻火葬场。
玛利亚国际医院地下停车场。
温晚系好安全带,发动兰博基尼Invencible,副驾驶的某人一动不动像个雕塑。
她皱了皱眉,“把安全带系上。”
“手痛。”
时序缓缓地抬眸,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温晚。
在这昏暗的车厢内,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黑暗,直抵人心。
温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弄得心头一紧。
刚才把她按在病床上,怎么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