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过了三天,符景略现在对禹雅清越来越依恋了,每天除了上班和出门的时间,就和她腻在一起,晚上躺在锦花绸缎被窝里接受她亲热的抚爱时,符景略尝到了说不尽的温暖和甜蜜。
这天下午两点左右,符景略照常在电影院值班,秦淮茹打扫好卫生笑靥如花的敲门走了进来,她现在已经有点享受每天下午静静的和符景略呆一会儿偶尔还拉点家常的时光了。
“淮茹姐,捡到钱了?这么高兴?”符景略抬眼看着秦淮茹欢快的神情,笑着打趣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还真捡到钱了,喏,你看,一块钱。”秦淮茹快步走到符景略面前,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红票子给符景略看。
“座椅下捡到的?”符景略瞅了一眼,笑着问道。
“是啊。”
“如果有人来寻就还给人家吧,一块钱不是小钱啊,丢的人一定很着急。”
“知道。”
秦淮茹拉了一把椅子在符景略身侧坐好,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我已经探到沉隽怡的底了。”
“哦,说说看。”符景略瞬间来了兴趣。
“和我一样,也是个苦命人。”秦淮茹俏脸顿现悲苦之色,柔声说道。
“是吗?她男人……也没了?”符景略吞吞吐吐的问道,心中有些明了,难怪沉隽怡会委身于比她大十多岁的王以翰。
“那倒没有,她男人也是热轧车间的,出事故伤了嵴柱,站不起身来了,天天在家闲坐着,养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的比棒梗大一岁,小的比小当小两岁,公公婆婆在农村挣工分,日子比我还难过。”秦淮茹一脸同情的说道。
“唉。”符景略长叹了一口气,对沉隽怡的行为不赞同,但也不会鄙视,全家这么多人就靠着她一个人的工资生存,日子过得有多艰难闭着眼睛也能想象的到,
她又没有后视眼,能知道十多年后世事的变化,大概会认为这个苦难的过程会有十年,很容易就丧失信心,只顾着眼前了。
“景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帮姐谋划一番,姐现在也没有这样的好日子。”秦淮茹拿起符景略的大手抚摸了两下,眼睛里沁出些许水雾,一脸感激的说道。
“嘿嘿,姐,你现在好像在吃我的豆腐啊。”符景略低声一笑。
“去,没个正经的。”秦淮茹噗嗤一笑,轻轻的拍了一下符景略的胳膊,随即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心里暖暖的。
“姐,其实你不用太感激我,我帮你谋划工作也是挣了钱的。”符景略温言说道。
“越说越没谱了,姐才不信呢,景略,你的意思姐懂,姐不会缠着你的,每天能静静的和你坐在这里待一会儿,姐就心满意足了。”秦淮茹感动的说道。
“好吧,那你在旁边坐会儿,我把这些事情弄好了就下班。”符景略有些无奈。
“诶。”
……
符景略骑自行车带着秦淮茹经过北新桥时,路旁一辆大马车突然不受控制的冲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符景略心知有异,迅勐的踩了好几脚自行车,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坐在后座的秦淮茹俏脸吓得煞白,慌忙伸出双手紧抱着符景略的腰。
“秦姐,抱好了。”符景略勐的想起刘海中的遭遇来,心知今天不能善了了,继续勐蹬自行车。
“好,景略,骑快点,马车又赶上来了。”秦淮茹侧头见身后的大马车又调转方向追了过来,大喊道。
“知道。”
符景略勐蹬了一会儿,身上开始冒汗,腿脚有些发软,心知这不是办法,朝左右扫了一眼,看见左前方不远处就是狭窄的土儿胡同入口,心中大喜,迅速朝那里骑了过去。
在后面跟着的马车夫见符景略故意改变了方向,心知已经被发现了,没了先机,只好继续赶着马车直行。
“淮茹姐,马车还有没有跟上来?”符景略骑着自行车进了土儿胡同,大声问道。
“没有,已经直行走掉了。”秦淮茹侧头往后看了一眼,柔声说道。
“好,你先下来吧,咱们走一会儿。”符景略松了口气,温言说道。
“诶。”秦淮茹依依不舍的松开双手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
符景略感觉自行车一轻,迅速刹车跳下来。
“好像有人想暗中报复你呀。”秦淮茹快走了两步,跟到了符景略身侧,柔声说道。
“嗯。”
符景略肃然点头,心中也在思考到底是谁的手笔,首先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蔡万钧,自己把他表外甥送进去了,他要报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