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心情变得有些烦躁了!
&esp;&esp;他知道他做错了,但是他们这样将她藏起来算什么?
&esp;&esp;见不到她的人,让他怎么加倍对她好?
&esp;&esp;他觉得快疯了!
&esp;&esp;想抽烟没了,拿起放在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原本是想要平息一下愤怒的心情的,结果冷咖啡的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难喝。
&esp;&esp;他恼火吐了出来,随手一甩,瓷器摔烈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入耳,几分秒钟之后,他的办公室门敲了两下后推开。
&esp;&esp;“boss,发生什么事了?”
&esp;&esp;临时因公司取一份资料的助理朱彦霖,在惊讶不已地看着地上的碎瓷片,营运长的心情果然是超级不好了,要不然往日斯文温雅,爱干净的他绝无可能将办公室弄得如此之糟糕。
&esp;&esp;他还以为遭贼了呢?
&esp;&esp;不久之前婚礼上发生的事情他也略有所闻的,大概还是心烦家事吧?
&esp;&esp;“彦霖,有没有烟?”
&esp;&esp;岑致宇没空理会助理这么晚还出现的原因,直接开口问道。
&esp;&esp;他现在需要尼古丁来平息烦躁不已的心情。
&esp;&esp;“有。”朱彦霖摸了摸口袋,将烟递给他。
&esp;&esp;“你先回去吧,帮我关上门。”他接了过去,抽出一根点上。
&esp;&esp;“好。”朱彦霖知道此时顶头boss不想让人打扰,这凌乱不堪的办公室大概也只能等明天清洁人员上班后才能收拾了。
&esp;&esp;他无声地走了出去,顺手锁上门。
&esp;&esp;岑致宇拿不小心关机的手机打开,咬着烟,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迷人的夜色却无心欣赏。
&esp;&esp;一直到电话拨通后,他吐出烟,“马上派人去大马,两个小时之后,我要知道她的具体位置。”
&esp;&esp;他们不能这样对他避而不见的,有什么问题,有什么要求,他们都可以当面提,他一定会照做。
&esp;&esp;挂了电话后,心情依然烦躁,烟头烧到手指头也无知觉,甚至握紧拳头,红透的烟头瞬间消失在握成拳的掌心里。
&esp;&esp;‘崩’一声,握着拳头的手打在落地窗上,原本就刚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esp;&esp;办公室的门再度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他连转身的欲望也没有——
&esp;&esp;“彦霖,又有什么事?”
&esp;&esp;来人没有回应,脚步声也停了下来,然后是瓷器碰撞的声音……
&esp;&esp;他转身,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sp;&esp;他是在做梦吗?
&esp;&esp;要不然,他的梦梦怎么会蹲在那里捡被他摔了一地的破瓷片……
&esp;&esp;不,那会伤到她的手的。
&esp;&esp;“住手——”
&esp;&esp;他大吼出声,将阮梦梦吓了一跳,手中的瓷片划过指头掉落在地,鲜红的血涌了出来,疼得她眼泪汪汪。
&esp;&esp;“不知道瓷片会扎手吗?还空手去碰。”他几大步走过来,蹲到她身边,拉过她出血的手指头,情急之中,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茶水间有药箱,去包扎一下。”
&esp;&esp;安静的茶水间时,他让她坐在椅子上,他蹲在地上,拿着消毒水给她消毒,看到她皱起的小脸,一边擦一边吹着:“乖哦,不疼了,不疼了……怪我不好,不该出声吓你……”
&esp;&esp;本来有些疼的他,看着他如此自责的表情,伤口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