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真是——
&esp;&esp;胳膊往外拐到这个程度了,她还要不要脸了?
&esp;&esp;“我没事。你先回房间。”
&esp;&esp;岑致宇朝她微微一笑。
&esp;&esp;“走吧走吧,我们回房。”
&esp;&esp;阮母决定还是把问题留给两个男人来解决。
&esp;&esp;阮梦梦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阮母拉回了房间。
&esp;&esp;客厅里剩下阮父与岑致宇,但是阮父却没什么跟他说的了。
&esp;&esp;打也打过了,骂人嘛,他也不太擅长,难道真要把告他强奸?
&esp;&esp;这会不会迟了一点,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结婚了,再闹出岳父告女婿的新闻,实在是不好听。
&esp;&esp;不管是对于阮家还是岑家来说都一样。
&esp;&esp;但是,让他像以前一样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跟他聊天,也不可能的。
&esp;&esp;所以——
&esp;&esp;他挥了挥手,“你走吧。”
&esp;&esp;“好。”
&esp;&esp;岑致宇低声回应,这个时候,大家都需要时间冷静,不管是他,还是阮父阮母,甚至他可爱的女儿,不,是他们的女儿。
&esp;&esp;他走出去的时候,脸色虽然苍白,嘴边却带了一抹笑意。
&esp;&esp;——
&esp;&esp;房间里。
&esp;&esp;阮绵绵坐在床边,双腿晃动着,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姐姐’,抿着小小的嘴唇——
&esp;&esp;“姐夫说,他才是爹地,那、那,到底谁才是我的爹地?”
&esp;&esp;“绵绵,过来。”阮母朝‘小女儿’招了招手,小女孩便从床上跳下来
&esp;&esp;阮母将一大一小女儿各搂在一边,努力平息心情后,才温和地对着小女孩问道——
&esp;&esp;“绵绵,若是你有姐夫一样的爹地,你喜欢吗?”
&esp;&esp;小女孩遵循内心的意愿点了点头。
&esp;&esp;“那我们现在开始讲故事……”
&esp;&esp;——
&esp;&esp;新加坡这一场大雨终于停了,而十一月的巴黎,却依然细雨缠绵。
&esp;&esp;虽然没有去上班,但是庄琳还是习惯每天早早起来,给他做早餐。
&esp;&esp;试婚的生活才正式开始,除了热切的身体交缠熟悉之外,新的生活都是挺新鲜的。
&esp;&esp;这阵子,他们都在努力适应对方。白天,他去公司,她便呆在家里,专心地侍弄一日三餐,把家居打扫得一尘不染,衣物洗烫得一丝皱折也没有。
&esp;&esp;关以辰一直不是个爱说话爱聊天的男人,在他们真正在一起之前,他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极难触摸的人,内心世界如海洋般深不可测,不但惜话如金,笑容也是出奇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