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跟踪我?”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秦洁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眼里却已经是一片死灰。
&esp;&esp;他不是已经压根不在乎她,不管她了吗?那这些照片不是他找人跟踪她,就是有心人故意害她的。
&esp;&esp;如果可以,她宁可选择是第一个原因,至少证明他大概对她还有一点点不舍的吧?
&esp;&esp;若是他真的有不舍,那她还是有机会的,是不是?
&esp;&esp;“我用得着跟踪你吗?”岑旭森不屑地吐出烟圈冷声道,“秦洁,我不止一次警告过你,只要你安安份份地呆在家里不给我惹事,岑太太这个名称我不介意让你继续用,可是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我不过冷落你一阵子,你就不甘寂寞地出去喝酒找男人,还吸毒,你可真行啊!如何,这阵子玩得很开心吧?”
&esp;&esp;“旭森,我、我——”秦洁抬起脸想解释些什么,岑旭森不耐烦的打断了她——
&esp;&esp;“不必再解释了,我不想听。不管你有什么任何理由都与我无关了。”
&esp;&esp;机会他已经给过她,是她自己不珍惜。
&esp;&esp;既然是她自己选择了那样的生活方式,那他绝对会成全她的。
&esp;&esp;“什么意思?”秦洁一愣,随后马上意识到他说出那句‘与我无关’是什么意思了。
&esp;&esp;纵然在从警局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次,大概真的是要玩琓完了。
&esp;&esp;她真的毁了自己了!
&esp;&esp;但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她还是慌了,乱了——
&esp;&esp;前所未有的慌乱不已让她顾不上还有律师站在一边,从地上爬过来,可怜兮兮地直接抓住他的裤脚哀声请求——
&esp;&esp;“旭森,不要这样对我,你不能不要我。我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你不能就这么扔下我不管的。我不是有意要去吸毒的,我是被人陷害的,真的是被人陷害的,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求你了——”她哀哀地说着说着,忽然情绪崩溃地大哭出来。
&esp;&esp;哭得偌大的房间里都在回荡着——
&esp;&esp;到夜店喝醉解闷,甚至与那些男人调情聊天,她一直都游刃有余的,她只是寂寞无聊,但是她还不想被人摘掉岑太太的称呼,所以,最初,她与那些男人真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esp;&esp;可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esp;&esp;某天晚上,在某个男人递给她的酒里,她被人算计了,不但因此染上毒瘾,甚至在意识迷糊的情况之下跟他发生了关系,甚至被他拍了照片。
&esp;&esp;她不是没有后悔过的,也发誓再也不要去那种地方了。
&esp;&esp;只是,每天晚上回到冷冷清清的家,她就有一种快要发疯的感觉!
&esp;&esp;酒精与毒瘾还有寂寞让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于是继续沉溺!继续跟那个男人,甚至更多的男人在一起玩。
&esp;&esp;在某种程度上,真的算是彻底堕落了!
&esp;&esp;反正岑旭森也不再管她了,也就无所谓了。
&esp;&esp;但没料到,其实她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
&esp;&esp;于是选择了一个最合适的机会跟她摊牌了。
&esp;&esp;她努力了这么多年的目的,在达成之后忽然又失去,她怎么能甘心?
&esp;&esp;只是,再多的不甘心,她又能如何?
&esp;&esp;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她还有什么筹码?还能再挽回什么?
&esp;&esp;绝望了,除了绝望,她不知道还剩下些什么?
&esp;&esp;“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忍得住寂寞没人陷害得了你。”
&esp;&esp;如果一个女人,自己都不爱惜自己,那还想要谁来怜惜呢?
&esp;&esp;如今她再哭得再可怜也不能挑起男人的怜惜了,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对她完完全全地没有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