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新河压抑怒火,竭力保持风度,继续道:
"我这么做全是为了爷爷的福祉,绝无炫耀之心。"
季卫继续质疑:
"如果不是想显摆,为何要强迫那位刘姓医师使用剧药?难道他的医术还不如你?"
严新河终于按捺不住,直视季卫,厉声喝道:
"你休想嫁祸于人!"
季卫哼了一声,反驳道:
"你自己做过的事,何需他人栽赃陷害?!"
砰!
王天风重重拍案,喝止道:
"够了!"
"季卫,你到底什么意思?一进来就针对新河!"
"你究竟想怎样?!"
季卫认真地回应:
"。。。
"若他是伤及他人,我或许不会这般介怀。但祖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容忍他险些伤害到祖父,还厚颜无耻地伪装无辜!"
燕新河被揭露真相,愤怒得额头青筋暴涨。
"你分明是出于嫉妒,将那位刘医师的过失栽赃于我头上!"
季卫嘲讽地回应:
"若非你强逼,哪个医师敢无视安全的治疗方案,偏偏选择只有微弱成功率的激进之法?"
"你再狡猾也无法抹去事实,除非你找来的这位刘医师心智有缺陷!"
燕新河连忙辩驳,试图摆脱嫌疑:
"刘医师就偏爱冒险治疗,已非首次,这次也是他的提议,与我无关!"
季卫以一种审视愚者的目光凝视燕新河,困惑地问:
"你不是想要帮忙吗?为何特意找来风险最高的医师,是为了救治还是另有所图?"
燕新河顿时哑口无言。
思绪飞速运转,却发现无法自圆其说,焦急得几乎跳脚。
王蔓欣忽然噗嗤一笑。
连忙伸手遮住口鼻,假装呛咳以掩饰笑意。
王天风正要呵斥季卫,门外突然闯入三人。
"爹娘,姐姐,我回来了!"
王铃儿看见季卫已经回家,对她展露一抹微笑,坐到了王蔓欣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