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新河这位豪门之后的尊严受损,仍遣严新月前来补救,足以证明他对曼欣的重视无比。
若是二人成婚,有他们夫妻俩出谋划策,岂不是将严家牢牢掌控?
付莲连忙暗暗示意。王天风换上温和的笑容,朝宋煜点头致意。
"宋公子出身名门,言语间果然见识非凡。"
接着转向王曼欣:
"曼欣,我仔细思量,你祖父之事的确不该责怪新河。"
"正如你月表妹所说,他只是心急救人,初衷尚佳。"
"这表明新河是个善良的孩子,我看你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王曼欣闻言,黛眉微蹙,反驳父亲:
"爸,这关乎的并非严公子的品德如何。"
"即使没有祖父之事,我也没打算与任何人共结连理,何必牵累严公子呢?"
王天风不满地质问:
"你还年少,怎能说不嫁人?你祖父的事我们都释怀了,何苦执着于此?"
严新月插言:
"表姐的过往我略有耳闻,你不应因遇到无能之人而郁郁寡欢。"
"与我堂兄这样的杰出男子相处,你才会明白女子应有的生活之道。"
王曼欣被两人说得无法反驳,只能认真澄清:
"我承认严公子极其出色,可我真的与他无缘,婚姻岂能仅凭表面?"
"况且,我并未郁郁寡欢,只是觉得独自一人也挺好,将来。。。"
她强忍住不去看纪卫,直视全家人,坚定地说:
"将来,我只想独自生活。"
"啧啧啧~表姐的意思我明白了。"
严新月拿起宋煜摆放好的魔法吸管,缓缓啜饮,脸上带着嘲讽的微笑,话语中充满挑衅。。。
。。。
“许多心智未开的凡夫俗子,往往败于前局,仍幻想后战必能逆袭。”
“但他们从不反思,凭什么败北便应得补偿?又有何人会慷慨解囊?”
“这些人的悲哀在于一个愚字,至死不悟,仅执着于那幼稚可笑的幻想,最终落得家破人亡,债务缠身,永世难脱苦海。”
王曼欣早已洞悉其言外之意,淡然一笑回应:
“新月表妹所言之人,乃是沉迷赌博的幻境旅者,而有些人则远离赌局,虽无法赢得辉煌,但也免于陨落。”
严新月嘴角微扬,目光有意投向宋煜。
“呵,宋公子,你认为我姐姐这般算是孤傲,还是执着呢?”
宋煜略显尴尬,却在她犀利的目光下,不得不开口:
“无论是哪种,听取家人的见解总是明智之举,亲人绝不会坑害亲人。”
严新月转向王天风与付莲。
“姨父姨母,您二位认为我们说得对吗?”
二人连忙点头称是:
“当然正确!年轻人经验尚浅,大事当以长辈之见为重,不可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