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好样的,好样的,看样子我江家又出了人才!”
江知易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违心,脸上带着标准的假笑。
他跟江尘几人寒暄了几句,话题便引到了公司的财报上,这也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大哥,出于信任,这公司让你一个人打理,这几年我也没掺和。”
“我知道这几年市场不景气,公司分红少了,我也没计较。”
“但我昨天听说,公司的我财报已经不能看了,账面上的资金连3个月都维持不下去,好好的公司,让你一个人搞成这样,你怎么说?”
“瞒着父亲三弟他们也就罢了,你怎么连我也瞒着?”
江知易嘴巴如同机关枪,一连串的发问下,不知情的一众高管全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江知难冷笑道:“二弟,这话你之前可从未吐露,你当初荣辱与共的承诺只是口上随便说说么?”
这时,他才算彻底看清了他这弟弟的嘴脸。
江知易大义凌然道:“家族企业不是你一个人的资产,你现在把公司带到这种地步,估计也无力回天了!”
“别的我不管,公司内我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你要折成现金给我!”
“如果三天之内不把我的损失还回来,我相信你会后悔的,我老婆的娘家在燕京律政界,可不是吃素的!”
江知易表面上笑嘻嘻的,但嘴里可没一句软话。
江知难气的浑身直抖。
江尘冷眼旁观着,心里说了句:“江家果然人心散了,确实该整顿了!”
“江知易,能听你一吐真言的机会,真是难得,这次怕是你站错队了,幸好你来的迟了一些,否则我还要继续被你欺骗下去!”
“哈哈哈,好,很好,既然大家都挑明了,那就站队吧,你们选择我还是选择废物,来吧,用脚投票!”
江知难大笑道。
二伯父江知易一脸懵逼,他向老大江知难提起索赔,这货不应该是眉头紧锁么,怎么还笑了起来?
难不成自己错过了什么?
江知难话音刚落,一众高管嗡的一下,全都站在了他的后面。
听说过灵液功效的高管,当然知道如果把灵液代理权拿到手,带来的收益。
按照燕京这市场份额,那可比印钞机啊!
俗话说,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
灵液代理权,就是风口,要是跟在江知难后面,以后还怕不赚钱?
看到这么多高管站队江知难,二伯父江知易慌了。
他悄悄问了下一个跟他关系好的高管,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当即就惊了。
前段时间京城的灵液拍卖会他也是去了的,知道一瓶灵液被江知难拍走了,但不知道他在谈代理权。
作为人精的他,当然知道代理权意味着什么,以及他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在以后意味着什么。
现在跟江知难摊牌要股份,那不意味着杀鸡取卵么?
他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生气。
自己聪明一世,怎么这会儿在阴沟里翻了船,
现在不仅和老大江知难把关系闹翻,还把自己陷入了极为不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