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喆翰任凭胸口黑血如注,被扎成马蜂窝,但一点不在乎,又开始暴躁的攻击着前面的三人。
杀不死?
竟然杀不死?
这时,司令员和围在沙盘周围的几个领导,终于脸色狂变。
那两个警卫员绝望了,连刀都失去了用武之地,这还怎么对抗?
眼看着,帐篷内站立的人越来越少,那突然变异的两人,也朝着司令员几个人围了过去。
本来,面对王喆翰一个人就已经够头疼了,但现在还要面对另外两个。
帐篷内的形势剧变。
不过,这时所有人忽然注意到,他们对面的帐篷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江尘。
江尘竟然完好无损。
指挥所在远离核心战区的原始森林安营扎寨,此刻大部队正在十几公里外演练,谁有心思注意这里。
刚才有几个人妄图用电台球员,直接被猎人学校的教官给咬倒了。
演戏的时候,为了防止被定为,所有人的手机都被交了上去,想打也没有。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王喆翰你不要乱来,退后!”
“王喆翰,你知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吗,退后!”
“王喆翰,你现在收手,我们保证,绝不会秋后算账!”
脸色苍白的政委正挤在角落,对王喆翰他们喊话,企图进行心里瓦解。
现在,所有的手段都不起作用了,只有这么试一下。
但王喆翰他们此刻哪里还有自己的意识,满脑子就是嗜血和撕咬,管你攻心还是做思想工作。
挡在前面的两个警卫员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但职责让他们没有退散一步。
忠诚是好的,但没什么卵用。
王喆翰嘴角流着粘稠的口水,两个眼睛里红光大盛,猛地一扑。
啊……
一个警卫员发出惨烈的叫声,瞬间被咬倒了。
剩下的一个,本来还在反抗,但被扑上的张烈军和秦建军给咬了。
瞬间。
偌大的指挥帐篷内,就剩下了战区司令员叶天国、政委陈爱明、以及装甲侦查旅的张志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