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地堵住自己的鼻子,他甚至控制自己不去呼吸,但是没有用,那恶臭简直无孔不入!忽然,他又感到一股奇痒从脚底下生起,那阵痒犹如发自灵魂深处,瞬间扩散到他全身。
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神经,痒得他嘶声怪叫,恨不得把全身的皮肉都扒下。到后来,那痒中开始掺杂阵阵说不清来处的剧痛。那痛感就像是无数针尖在扎着他最敏感的痛觉神经末梢,又像是无数把刀子在割他的心脏,剜他的脑浆,搅他的灵魂,快要死了却总死不掉,只是一直让他清楚地感觉到。
他痛,他怪吼,他的嗓子喊哑了,他的灵魂在颤抖。他想晕过去,但是神智却无比清醒。他甚至想马上死掉,但是生命力却像蟑螂一样顽强。这比死更可怕,死可以解,而他在无边的痛苦中却不能解。
像冰在冻,像火在烧,像吃下了上百只世界上最辣的辣椒,像嚼碎了天下间最麻的花椒,像伤口上被抹了盐,像筋骨被生生抽掉……无边的痛苦折磨着他,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立名冷冷地看着口吐白沫,眼睛翻白,身子不住地颤抖,喉咙中发出阵阵咯咯脆响的陶叔盛。刚才他是用修罗魔瞳,将一道从精神上折磨人的精神力投入陶叔盛意识x。中,在精神上给陶叔盛制造出了正遭受无尽折磨的幻境。
精神上的折磨比上的更加可怕,陶叔盛虽然练过武精神无比坚韧。但是跟天人期的杨立名老说。他的武功和精神力跟普通的人的区别根本不大。
不多时,陶叔盛身体在剧烈颤抖中开始一声声的嘶吼起来。如同被人活活剥皮的野兽一般。听的在场的众人各个毛骨悚然。纷纷庆幸的想到:“还好杨立名是自家的姑爷。只要自己不背叛牧场。他就不可能对付自己了。”
又过一分钟左右,杨立名投入陶叔盛意识中的那道精神力也到了失效时间。陶叔盛清醒了过来,当他看到一脸恶笑的杨立名之后,猛地颤抖的说道:“我说了。我说了。清雅就在我的房间地底三层的密室里面。那……那……我……我带你们去。只要你不在用这种方法折磨我。求求你了。姑爷。我错了。杀了我就好了。”
陶叔盛他说完便想站起来带路。却发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根本没有一丝的力气。好像整个人在抽风一样。
“呃……这样就说了?”杨立名有点意外。本来还以为他会很嘴硬。自己要用修罗魔瞳催眠的方式,才可以让他不知不觉中说出心里的秘密。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不过一时兴起。投了一道精神力到他的脑子里折磨折磨他就搞定了。根本用不到催眠。
看来自己久没有用的修罗魔瞳的威力也在随着自己功力的提升而逐渐变大。只是自己没有察觉而已。杨立名在心里下了这个结论。
“夫君谢谢你。你真棒。”商秀珣知道了母亲在哪里。一扫刚才的忧郁。像只小鸟儿一般飞到了。杨立名的身边狠狠的抱住自己伟大的夫君说道。
“夫君出马,一个顶,呃……不知道多少个。”杨立名一时得意双手抱住商秀珣两片娇嫩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下。
“呀。你干什么?”商秀珣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脸红的像个柿子。如果是平时。杨立名别说亲他了。就算直接把她剥成了小白羊。小兄弟进入她的里面,把她当成小马驹狠狠的骑。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反而会大叫。好夫君快啊!好舒服啊!之类的。
但是现在可是当着这么多的手下和长辈啊!
“咳咳。”飞马牧场的高层们很是聪明的选择了当做没有看到。只有那个被商秀珣叫作鹏爷爷的老人。笑的看着两人说道:“小场主也大了。什么时候和姑爷办婚礼啊?”
“鹏爷爷,您老说什么啊?我……我们快你看看娘吧?”商秀珣低着头羞涩的说道。
众人心里也不比她不焦急商清雅多少。连忙压着陶叔盛向他平时的窝里走去。
没有过得多久,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到了陶叔盛的府邸,身为执事,他住的地方还是很不错的。占地面积也广的可以。陶叔盛府邸的那些丫鬟下人。见这么多大佬,甚至连场主都来了。全楞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全给我出去。”杨立名上前说道。
当这些人都走光后。杨立名回头对被大执事和二执事像拖死狗一样托着的陶叔盛说道:“等一下看到我岳母大人的尸身。最后别让我发现你干了不该干的事。不然刚才的折磨还是轻的。到时候你就算想死也难。”杨立名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听说商清雅死去的时候。在的身上带着一颗飞马牧场的珍宝。那颗珍宝可以保证尸身不管过去多少时间都不腐。所以如果陶叔盛真的曾经大爆发。对着尸体都干出什么来。那么就足够让所有人疯狂的想杀人了……
众人听了杨立名的话都纷纷明白过来。杨立名担心什么?毕竟都是成年人了。也一起牙痒痒起来。
而要不是杨立名拉着,他的场主老婆都已经要砍人了。
陶叔盛看众人的反应吓了一跳。急的咳咳。咳嗽几声。连忙摆手喊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清雅是我的女神。我怎么能在她死后。玷污她。你们大家……我说的是真的。”
商秀珣松了口气。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希望你没有说谎。不然我就将凌迟碎尸。”
陶叔盛几乎快哭出来了。当然心里也有点庆幸。要不是自己每次想对商清雅的尸身不敬的时候。总会想起她生前当场主时的恩情和威严。莫名其妙的害怕,而退缩的话。恐怕今天真的是想死都不容易了。经过陶叔盛的指点。杨立名和商秀珣在他原来睡的床铺下发现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然后带着众人依次走了进去。
“我靠了。你还真是贪啊。这么多金银珠宝。真不知道你当执事的这些年里收刮了多少。”
杨立名站在密室里,看着头上当电灯炮用的夜明珠说道。
“我娘呢?”商秀珣现在可没有心情计较他这些年贪污了多少牧场的东西。母亲才是最重要的。
“在这个密室的最左角的地面,有一块明显有点突出来的地方。用力击打一下那里。”陶叔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