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操齐庶在地上半撑了条膝盖,胳膊扶着身边能拉扯的物件儿,捂着腺体自己忍。
&esp;&esp;突然上升的温度加上中心敏感区的深痒,刺激来的太猛烈。
&esp;&esp;扶着的半张透底玻璃的桌面儿让他掀了,他试图用暴力疏解。
&esp;&esp;屋里的动静开始变得越来越大,门口儿站着看岗的人轻轻开了门,半露了一张带着面具的脸。
&esp;&esp;那个面具齐庶眼熟,之前在研究院的时候,陈肆年专门儿用来隔绝自己释放的信息素。
&esp;&esp;为了保险起见,给专门监督的人配备这么一个也去确实有必要。
&esp;&esp;您现在需要安静,来人胳膊上半握着轻型装备,另外腰上还有为了协助制服的半臂长电棍。
&esp;&esp;齐庶在对方身上扫了一眼,伸了胳膊往前勾人,有点儿热。
&esp;&esp;他仰着头,把原来规规矩矩贴在脖子上的领口儿敞开,声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发颤,我申请会见。
&esp;&esp;我得到的命令是非特殊应急情况下的七十二小时看守,他说话的时候半只脚才开始往屋里伸,陈院长做东监控,由他来命令我的下一步动作。
&esp;&esp;现在,来人已经占到齐庶半跪着的正前面,低头俯视,口气冰冷,我没得到任何允许你出门的
&esp;&esp;嗯?他话没说完,下意思伸手去摸鼻子。
&esp;&esp;这是他都没反应过来的反射动作,奇了怪,明明不应该
&esp;&esp;不对,不对,对方连念叨了两声儿,突然开始往后撤,还因为撤退的过程,动作太大,胳膊肘儿扯歪了旁边柜子上装郁金香的敞口儿玻璃瓶儿。
&esp;&esp;清脆咔嚓一声,对方脚踩在满地的玻璃渣上,之后开始变得奇怪。
&esp;&esp;他只是退了两步之后,就站在原地没动。
&esp;&esp;齐庶自己应该知道该是腺体又开始异常发、情,虽然以前也有过,但是明显被强行恢复的腺体现在就更没有规律可言。
&esp;&esp;而且每次带给他的刺激都是比任何上一次更强,像是在测试他的底线。
&esp;&esp;齐庶仰着身子歪在地上,等他抬头,发现站着的守卫伸手当面儿摘了隔离器。
&esp;&esp;露出来的也是一张年轻的脸,
&esp;&esp;但是充满狂热。
&esp;&esp;现在他摘了隔离器,还是在陈肆年的监控范围之内,就是当面儿坏了规矩纪律,而且从一开始他给齐庶的感觉来看,现在明显不一样。
&esp;&esp;我就尝一口,对方嘴唇蠕动,声音不大,但是齐庶听的清楚。
&esp;&esp;该是自己的腺体开始溜味儿了。
&esp;&esp;偏偏自己身子软的不行,半条胳膊能抬起来都费劲,也算是真切体会到平常oga在发青时候的感觉。
&esp;&esp;以前不是能忍,而是程度不够。
&esp;&esp;来人猛烈地往自己身上压,他的手开始在自己身上乱走,人不清醒。
&esp;&esp;但是齐庶连反抗的动作都有不了。
&esp;&esp;活像个被吊起来等着剜肉的奴隶。
&esp;&esp;最后连声儿都出不了。
&esp;&esp;作为oga,
&esp;&esp;多么可悲。
&esp;&esp;做的只能是乞求奢望能被怜悯,齐庶用自己仅能控制的眼睛,轻轻抖了抖,有点儿痴的看着门口儿留着一条缝,
&esp;&esp;看着那条缝儿里的一道光。
&esp;&esp;以及那道光里,
&esp;&esp;冲进来一个人。
&esp;&esp;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熟悉的让齐庶眼睛有点儿热,等着身上的守卫被扯开,他被另一个影子扶着胳膊往怀里揣,以及褪去稚气的警告,
&esp;&esp;这人谁都碰不了,
&esp;&esp;像你这种垃圾,
&esp;&esp;就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