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躺下,连做晚饭的精神都没了。
晚上,卫寒舟回来后,瞧着柳棠溪难看的脸色,微微蹙眉。
“又坐马车出门了?”卫寒舟问。
半个月前柳棠溪难受的样子他现在还记得。
来京的时候她就晕车晕得挺厉害,原以为在京城坐车坐久了就好了,没想到最近又开始难受了。
柳棠溪道:“嗯,我瞧着你最近忙,休沐的时候也没能去看看娘他们,今日就过去了。本来好好的,谁知道又难受起来。”
“去请个郎中看看吧。”卫寒舟觉得,自从爹娘他们离开之后,娘子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说不定不止晕车,可能是心情不好。
不吃药,怎么能行。
“不用了。”柳棠溪道。
柳棠溪是真的不想吃药。不就是晕车么,明儿就差不多好了。
一想到那苦涩的味道,感觉那股子恶心的感觉又上来了。
然而,她怕卫寒舟见她吐了,要去请郎中,就赶紧端起来水喝了几口压下去了。
喝完水之后,瞧着卫寒舟难看的脸色,柳棠溪赶紧道:“明儿要是还不好,我就请郎中,好不好?”
卫寒舟瞧着她的模样,妥协了。
他有些后悔自己最近太忙了。等下次休沐,一定带娘子好好去玩一下,放松放松。
晚饭,柳棠溪也没用多少。
等到第二日一早,柳棠溪原以为能好的,没想到却还是恶心。
吐了一会儿之后,柳棠溪这才舒坦了。
陈婆子进来给柳棠溪收拾的。
程嬷嬷家中有事,几日前就回家去了。
之前柳棠溪初来京城时,陈婆子就在府中。那时柳棠溪也因为晕车吐过,好些日子才好。所以,即便是见着她吐了,陈婆子也没多想。
“夫人,您还是让郎中来给您瞧一瞧吧。上回不就是吃了药好的么。”
“不用了,也没那么难受,这会儿舒坦多了。”
接着,柳棠溪就去吃饭了。
过了日,柳棠溪觉得身子好多了,就去了侯府。
不过,这次她坐轿子去的,没敢再做马车,她如今见着马车就有些犯怵。
殷氏见女儿来了,自是非常开心。
“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庄子上的山楂树都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