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纭斐干笑着并未转身,说道,“那已经是属于你的钱,你想花哪里都可以。”
田宇起身瞧着槐纭斐抹泪过来,而那个什么燕哥却进了花楼,“别哭了,他已经进去了。”
槐纭斐这才转身,盯着那花楼问道,“他进去能干什么?”
田宇一时噎住了话,能进去干什么…就进去做那啥啥呀。
话少的陌子这时开了口,“那个汉子应是进去赎人,这座花楼名气不大,花魁一夜才三十两银子,五百两银子一天时间,不是泡人便是赎人。”
“……”田宇惊呆了,“你是老手?”
陌子又道,“京都的各个信息自然要了解,”在仔细看的话,不难看出陌子的耳朵已经红地发烫,他说的是实话。“白衫过几天便会赶来,他对这些事更熟悉,少夫人可问他。”
槐纭斐抹去泪,一脸茫然的问,“真的吗?那我是不是该进去瞧瞧。”
田宇安慰道,“急什么,等他出来直接问那个老板不就好了吗。”
过来半个时辰,铭泽燕果然牵着一夫郎走了出来,脸上的笑是槐纭斐从未见过的。
“纭斐,问个仔细你才哭的有意义。”
费了几锭银子,才从老板嘴里套出话,原来那夫郎是铭泽燕的弟弟,被牙郎买到了这里,先前的几两银子只是为了不让他弟弟接客…弄清楚缘由,槐纭斐对他的爱恋更深了。
田宇道,“他不是承诺你了吗,等他考完试得了名次就娶你。”
槐纭斐手脚微颤道,“感觉好像做梦,我好紧张啊。”
“你不必这般,不过说不准他到底会不会来,朝堂事你父亲最了解,你让你父亲去查查这人的底细,不就好了嘛,现在弄清了一小半,回家等着可好。不过提前告诉你,你目前还不了解他,若他真的娶了你,也有了功名,他或许会纳妾,说不定还打你。”
槐纭斐一愣,“啊?没那么可怕吧?”
田宇摇头道,“这可说不定哦!你仔细想想吧,这都下午,我要回府,你也回吧。我先送你去,顺便和你家人说清楚。对了,他问你要五百两,你干嘛给他六百两?”
“我怕他吃不起饭…”
!!!
回到韩府已是斜阳将落,小厨房时刻备着的饭派了作用,今晚的食欲好了些,田宇喝完安胎药便沉睡而去。
远在躬献的韩凯耀接到第二封信时便高兴的睡不着,
军中的餐里都加了鸡腿,要知道鸡腿可是稀有之物,没什么好事一般都不会有好肉。军中纪律严明,即使好奇也不会议论。
韩凯耀只将好消息告诉了几人,并未传太远,对于此次的战场,韩凯耀从未如此急迫想要快点结束它,好陪在田宇身边。
田宇的睡意一日比一日长,肚子微显时,已到了三月中旬,寻常的一日,睁开眼,熟悉的脸,温暖的笑意浮在眼前,田宇呢喃了句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