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添添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们两个忽略了很久的人给打断了。
‘啪’的放下筷子;源殷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一双碧绿的眼睛瞪向右边:“球球!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就敢在我面前放肆了是吗?!你的凹凸曼不想要了?”
低下头,源园乖乖趴回桌上吃饭:“姐,对不起,我错了。”
源殷满意的点点头,再转头看向左边:“添添,你也是,不要老找球球的茬,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别老像凹凸曼见到大怪兽一样见面就掐架。懂了吗?都要给我乖乖的,记住我才是姐姐!”
“懂了,姐姐。”添添虽然还有些不服,但是看见横眉竖眼,貌似很有气势的源殷还是识趣的应了声。
“很好,那么继续吃饭,吃完看动画片去喽!”真乖呀,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源殷幸福的继续埋头扒饭。
*** “姐,中午的饭我已经放在微波炉里了,到时候高火三分钟热一下就行。我的手机号码就放在茶几上,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如果有陌生人敲门,你千万不要开门,先问问他是谁再打电话给我。另外,一些钱我放在了茶几上的钱包里了,万一有事你就用,哦,还有,药要定时吃,千万不能忘了!嗯,我想想还有什么……”源殷和添添站在一旁黑线的看着一脸凝重的源园;怎么忽然间;他就变成了一老妈子了呢!
其实源园并不愿意把大病初愈;而且现在还停留在十岁心智的源殷独自留在家中的。但是他实在是抽不开身;幸村精市前阵子忽然倒下被送往医院急救;现在依然住在医院里;所以在没了部长的立海大网球部中;只能依靠他这个经理还有副部长真田弦一郎撑着。况且;关东预选赛将近;正选们的训练还得加紧。最重要的是;他答应过幸村;一定会把全国大赛的入场券带给他,然后大家一起实现立海大三连霸的目标!
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影响了整个立海大网球部,网球部已经因为幸村的倒下而有些不安,不能再因为他的缺席而陷入更深的不安中。这个时候,是最需要他这个经理的时刻了。
“姐姐,对不起,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你一定要小心。”源园歉意的皱着眉。
摆摆手,源殷大大的笑着:“我没事的啦,球球你和添添快上学去吧,不然要迟到了,啊~我也好想跟你们一块儿上学去哦!”有些失落的扭扭脚尖,她喜欢跟球球一起手拉手上学放学的感觉,现在又有了添添,她可以一手拉一个,那感觉多好!
“没事儿,等姐姐记忆恢复了,我们就又可以一起上学了!”源园眯着眼笑着说,不舍的摸摸源殷的脑袋,“那我们上学去了!”
“姐姐再见!”添添背着小书包朝源殷挥挥手。
“再见!过马路要小心!”
“……”
关上门;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源殷叹了口气;一个人窝回了沙发看电视。中午,她乖乖的热了饭吃掉,继续再窝在沙发中。
‘真的好无聊啊!!’源殷萎靡的趴着。
“铃……”这时,家里的电话忽然响了。
源殷眼睛一亮,飞快的爬起来,拎起听筒,“喂?请问您找谁?”
“小殷嘛吗?”一个醇厚如红酒的声音自听筒中传来。
“嗯,是我,请问你是?”
“我是忍足。”声音顿了顿,“就是病房里蓝色头发的那个人。”
源殷眼珠一转,“哦,是色狼哥哥呀!”
“咳,我不是色狼,小殷你叫我侑士就可以了,不用叫哥哥。”忍足有些无语的说。
“哦,侑士。”她乖乖的应道。
“神奈川今天来了一个国际上很有名的脑科专家,我跟你弟弟商量过了,准备带你去看看,你现在下楼,我就在楼下等着。”
匆忙的下了楼,她果然看到了一身校服的忍足侑士站在一辆宝蓝色的跑车旁等着。
“撒,赶快上来吧,那个专家只在日本待半天,我们要赶紧。”利索的给源殷绑上安全带,忍足勾着嘴角发动了车子。
源殷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了忍足一会儿,“侑士哥哥,你逃课呀?”
听见又一句哥哥,忍足的肩膀一滑,“小殷啊,你不用叫我哥哥,真的。另外,我是请假出来的。”为此,他明天还得补上落下的训练量,同时还要面对迹部的臭脸,哎,他忍足侑士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一步还真稀奇。可更奇怪的是他对这个女人还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好像不是爱情,更有点像朋友间的感觉,总之是有点复杂。
到达神奈川综合病院,忍足把车停好,牵起源殷的手往医院大楼走去。他没别的意思,纯粹是怕这个“十岁”的小妹妹走丢了,不然她弟弟,还有迹部的弟弟可得拍死他了。
“那也就是说这个失忆是暂时性的,只要经过适当的刺激就会恢复的是吧!”忍足微笑着对坐在对面的法国人说道,当然,用的是法文。
源殷奇怪的坐在旁边,在经过一系列的透视,CT检查后,这个笑得像狐狸的人就跟着个外国人叽里咕噜说着外星语,她一句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