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手扶住男人的肩,只觉得身下的肉棒似乎比刚刚更长更硬了,每一下,都快把她刺穿。
轻点好痛
顾之宥冷笑:痛?这样就受不了了?
沈轻轻眼角沁出泪,像一只娇弱的小白兔,模样可怜极了。
嗯?男人步步紧逼。
我她心虚极了,她和哥哥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
这太悖德了。
看着她哆哆嗦嗦心虚到一句话都说不利索的样子,顾之宥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想。
毕竟这些天,她一直休假在家,除了沈轻则,和她的女性闺蜜,没有别人来过。
而这些痕迹,只留在衣服遮挡的位置,不是不能,是不敢留到被人一眼看到的位置。
心很痛,但是他不怪她。
可口美味如她,错的是那可怕的毒药,和觊觎她的男人。
头埋在女人颈窝,像泄愤似的狠狠吸在她脖子上。
别求你顾总
女人哭哭啼啼,是真的害怕了。
顾之宥没有在逼问,哪怕问出来了又如何,除了让她更难堪,没有任何意义。
松开女人,看见脖子上自己的作品:粉色的痕迹,如冬日的梅花瓣落在白雪地里,动人极了,他心头松快了许多。
看你表现,我可以不问。顾之宥拍拍她的屁股,自己动,让我射出来。
听着他直白的话,沈轻轻失神了片刻,直到男人再次重重顶弄她,她才回过神。
手撑在在他的肩膀处找到支点,腿仍然曲着,脚趾垫在沙发上,她尝试着前后动作,但是并不太顺畅。
两人下体贴得很近,她的外阴紧紧贴在顾之宥小腹处,被他硬挺的外阴植被剐蹭得越来越痒。
她动作十分生涩,短短十分钟,她只觉得体内热棒又烫又硬,下身汁水流到顾之宥的囊袋,连身下定制布制沙发上都是一摊淫水。
快点动。
顾之宥微微有些喘,不止沈轻轻不能尽兴,他我十分难耐,手拍了拍女人的臀,一圈圈的臀肉晕开水波一样的圈纹。
沈轻轻闻言皱眉加快了一些速度,但是这点律动是止不住渴的。
起来,我从后面干你。
男人大手叉住女人的咯吱窝,将人提溜起来。
啵地一声,两人的性器分离的瞬间发出难舍难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