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别墅建起一年多了,但祁川依旧爱在自己的小平房住着,姜禾知道那栋三层别墅是为谁建的。hongteowd
祁川住的地方不仅偏僻,安保性也好,而且这个三层小楼又没人过来住,安顿并监控孙荟欣正好。
“呦,小禾过来了,今儿怎么有空来看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听到消息的祁川从里屋走出来,时间不早了,对方身上穿着一身睡衣,显然是准备要睡了。
姜禾蔫蔫的叫了声:“祁哥”然后一屁股载进沙发里。
祁川也看出些异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现在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况且陆关爵的事情是白天刚刚发生的,他更不可能知道。
姜禾把手中的统计报表递给祁川,对方只简略的看了看就察觉出了异常:“是什么人搞鬼?”
“炒咱家股票的一共有五家公司,但其余四家都是明显陪绑的,只有一家公司,不仅投入资金大,这家公司曾经还收购了曹绍军的产业。”姜禾说着翻出那家公司的简介给祁川看:“这家公司的成立时间刚好是曹绍军公司申请破产之前,时间很凑巧,而且它如今的法人更是一个空壳,这后面肯定还有人,并且我怀疑曹绍军应该也跟这人在一起。”
说着她又将陆关爵现在的情况和孙荟欣的事情跟祁川大致说了一下:“人我现在安顿在旁边的别墅了,我让辉哥安排了两个人看着。现在可以肯定曹绍军跟人合伙在搞讯科,而且我怀疑这个人很有可能是谭家的,除了他,我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和曹绍军合作跟讯科过不去,并且还能一口气砸进去这么多钱的。”
“不过现在还有一点,听孙荟欣的意思,出资搞讯科的和递交材料黑关爵的似乎不是一个人,可我想不出这个人会是谁。”
祁川浏览者手中的资料,一只手在茶几上频繁的扣动着:“你确定关爵是被检察院的带走了?”
姜禾点点头:“这个消息是我哥说的,但具体以什么罪名带走的他没打听出来。”
“你等我一下。”祁川说完转身进了里屋,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约么过了能有十来分钟,祁川神色凝重的从里屋走出来:“情况不太好,有人递交的匿名材料,举报讯科不仅围标、串标,还偷税漏税,这些不是最主要的,要紧的是里面有一个罪名是跨国倒卖商业机密罪,讯科利用便利将国家专利卖给国外,这个罪名就大了,这也是关爵被秘密带走到目前为止什么人都不让联系的真正原因。”
☆、第83章
商业机密?!到这个时候,姜禾可以肯定黑陆关爵的肯定是谭斌,前世他这个把戏就用过一次了,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龌蹉人办出的龌蹉事就连重生都改不了。
徐诗滢目前的状况很不好,据孙荟欣说,徐诗滢去年上半年生下一个男婴,但孩子出生以后便被曹绍军扣了起来,徐诗滢也被他软禁。
由于刚生完孩子便跟孩子分离,徐诗滢的产后恢复的很糟糕,母乳排不出去,一度因为奶管堵塞而反复高烧不退,精神状况更是面临崩溃。
而曹绍军没有成功拿到贾良文的遗产不说,还将自己的产业丢了个干净,现在被通缉的无处躲藏。他便将这些全都责怪到徐诗滢的头上,时不时的去刺激她一下,更是拿孩子威胁她,甚至当着她的面虐打孩子。
之前曹绍军都是把徐诗滢和孩子隔离开的,但这阵子从他口中听说了有办法对付陆关爵,所以无暇顾及小孩儿,就把徐诗滢的孩子扔了回来,虽然都在一个屋檐下,但他依旧让人看管着,不让徐诗滢接近孩子。
徐诗滢每天听着孩子哭得声嘶力竭,心疼的无以复加。她实在受不了了,她要救自己的孩子,别说是脸面了,就算是豁出命她也要把孩子从曹绍军手里抢回来。
所以她想到了姜禾,她手里有一些关于曹绍军的证据,除此以外她还知道是谁提供的关于陆关爵犯罪的材料,所以就算姜禾恨自己,以这个理由做条件,她相信姜禾最终能点头答应。
她的时间不多,一旦曹绍军那边的事情办完了,他肯定会回来把孩子带走,到那个时候,孩子估计都等不到她便会被曹绍军那畜生活活虐待死。
跟她预想的一样,为了救陆关爵,姜禾就算是一丝一毫的线索也不会放过,如果徐诗滢手中真的有他们串通的证据,那她不介意伸把手。
俩人正说着,门外有轻微说话声,然后一个姜禾就看到他哥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看到姜禾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小禾,你怎么也在这。”
姜宇现在也是没办法了,他去找了大伯姜泽涛,姜泽涛在好歹有点人脉。
他原本想着就算捞不出人来,至少进去见一面也好。但这次陆关爵的事情太严重,已经引起了上面的主意,上面直接派人下来查,很难有人插得进手。
被逼无奈他只能想到祁川,毫不夸张的说,祁川只要肯,这事儿说不好还有转缓的余地。
祁川也清楚姜宇的来意:“过来了,坐,我正跟小禾商量呢。”
姜禾又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以及陆关爵现在的处境跟姜宇说了一遍,最后祁川补充道:“现如今保住关爵是关键,我回头去问问,看看能不能见他一面,这样的话我们至少能知道上面是以什么证据为由告他的。阿宇,有件事情我要交给你来办。”祁川说着拿出之前姜禾抄给他的地址推到姜宇面前:“我知道这对你不太公平,但是这件事只有你能办的好。我调给你几个人,然后你去这个地址想办法把徐诗滢还有她的孩子接出来。”
姜宇愣了一下,紧接着他拧起眉仔细端详着那个纸条。
姜禾赶忙将徐诗滢的情况跟姜宇大致说了一下,看着他哥眉心的川纹愈来愈深,姜禾不太忍心道:“祁哥,要不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