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面带微笑的回头看了看傲哲天“孩子,我想你需要点食物,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屋子里有刚做好的肉片稀饭,还是热的呢~~”
男人依然一脸漠然。
5分钟后,他站起来进了她的屋子,一个看起来很温馨的小木屋。
他对自己的胃屈服了。对于一个饿了2两天滴水未进的人,食物,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而这个诱惑,让他放松了惯有的警惕,却被人从身后无息的敲晕了头,晕迷前,除了敲晕他的中年男人,他还看到了妇人瞬间变得狡诈恶心的嘴脸,并隐约听到她说“哈哈,看看,我抓到了20块铜板。”
在这个世界,奴隶的价格就是20个铜板,而傲哲天不幸看起来象一个奴隶。
晕迷前,傲哲天觉得自己脑子一定进水了,竟然相信这个妇人,虽然有一半是因为食物,但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因为妇人她象他妻子的死去的母亲,那个将他从绝望中救赎的老人。
* * *
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最底下的奴隶。
失去了自由,尊严,地位。
而接下来的整整两个月,所遭遇的种种事情让傲哲天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这个阶级分化极其严重的社会里,恰巧是奴隶最低下最卑微的,恐怕价值连一只臭水沟的老鼠都不如。
原因让他觉得既无奈又可笑。
因为他是黑发黑瞳,就连原本称得上是白皙的皮肤也因为近两个月的暴晒变得又黑又干,而每天长时间的搬运泥沙,且无法淋浴,他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污黑人种。
相比同样被奴吏的人类,傲哲天的地位就更底一些,因为其他人长的都是灰黑色的头发,而傲哲天则是如同最深的夜色般,黑得无一丝杂色。就连21世纪的中国 ,他的发色跟瞳孔也是少见的纯粹的黑。
在这个世界里, 白。银,金,红,黄,褐,灰,黑,是这个世界等级划分的标志。白色在最顶端,代表光明神的仳护,代表无上的荣耀与尊贵。黑色为最下等的颜色,代表肮脏于罪恶,是被这里的神明所唾弃的。
所以在奴隶群中,傲哲天被归类为最底层的一类,任何人都可以欺凌的对象,有好几次他被几个男人围攻,虽然打斗过程中他也受了不少的伤,但他也让对方付出了更沉重的代价。这些都归功于傲哲天在21世纪学的各种空手道,柔道,散打等防身术,而这些奴隶又不熟悉这类对他们而言奇异的攻击方法,不然他恐怕活不到现在。
但是情况也并不乐观,他的身体已经接近崩溃。
皱着高挑的剑眉,男人脸色有些苍白,他摸了摸刺疼的胸口,昨天被踢的地方助骨好象断了……早上还吐了不少黑色的血液。
不过因为前段时间那些找傲哲天挑衅的奴隶受到了的代价,所以最近敢惹他的人少了很多。
任何地方的规律都一样,强则生,否则死。
傲哲天现在所在的地方方仿佛一块被世界遗弃的荒地,放眼望去只是一片苍茫的天地。奴隶们每天必须从将可以利用的沙石不断的从荒地里挖掘出来运到加工的场地,然后那里会有专人进行加工制作成建筑或者军事所需的砖石。
这里只有黑色的水跟恶心的发臭食物,恶劣的环境让很多人无法支撑下去,纷纷在工地上倒了下去,而等待他们的只能是死亡,因为没有人会理睬一个没有劳动价值的奴隶。
这里每天都会有成千上万的奴隶死亡,只不过会快就会补上新的,人命就象最不值钱的垃圾一样,任其践踏。
盘旋在天空中的魔兽,将会是很多人最终的归宿与噩梦。因为傲哲天曾几次亲眼目睹那些脱力的人倒下后被那些黑色的,张满着磷片并有着锋利牙齿的飞禽所活生生的撕裂却无法反抗的情景。
他甚至觉得有人故意那么做,在极其恶劣的情况下让奴隶们被利用完后大量的痛苦死去,想来是操纵这一切的人,大概非常的厌恶黑色吧…………
突然,一道令人遍体生寒的视线锁住了他,他本能的抬头一望。
是一个同样人身兽面的魔物,只是与那些平常看管奴隶的怪兽不同,它并没有长得象蜥蜴一样的头,而是跟雪地里的白狼很相似,一头长而金黄的毛发在烈日下耀眼得刺人,而此刻它那双血红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傲哲天,让他有一种将被他拆骨入腹的感觉。
在他还没来得急反应的时候,那金色的修长躯体瞬间消失并在下刻跃到他的面前,速度快得令人吃惊。
魔物背对着阳光站在傲哲天的面前,巨大的压力让他有些窒息,尤其是看到魔物血红双瞳闪烁着令他毛骨悚然的幽光时,他本能的后退,希望能拉开距离让自己能更好的反击,但对方的速度太快,直接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扯到了怀里。
傲哲天有种被它炙热的体温烫伤的错觉。
密色的男性躯体被狠狠的压在沙地上,魔物带着情欲的血色双眼让他意识到自己将会受到的遭遇。瞬间他被屈辱所笼罩,如同疯了般拼命挣扎,企图将身上的躯体踹开,但这一行为显然惹怒了对方。
啪!啪!啪!
几个巴掌将他打得头晕目眩,魔物将他的衣服撕开,低头象是品尝般舔咬着他的发烫脖子跟躯体,一双大手肆意的抚摩着被压制在自己身下那无法反抗的男性躯体,从胸口一直滑落到因为长期劳动而显得更为紧实的腰身,然后再往修长的双脚间探去。
“住手……… ………呜…………”傲哲天想吼出声,却无奈的发现自己的声音无法顺利发出,只能发出类似于咽哽的语调。
修长的双脚被扣住并粗暴的拉向两边,傲哲天被这屈辱的姿势惹怒了,却不再挣扎,原本犀利的双眼顿时柔顺又可怜的看着魔物,带着哀求。魔物似乎注意到他的改变,压制住身体的力量顿时轻了不少,还安慰似的轻抚他的脸蛋,血红的双眼有一种无法理解的温柔,虽然他的手依然贪婪的抚摩着身下柔韧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