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需要现在就动手吗?”另一个汉子也问道。
陈远北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这三个家伙都稳的很,截止目前,手底下虽然或多或少有些损失,却根本没有伤到根本”
现在动手,陈远北并没有完全的把握一鼓作气击溃他们。
而黄家给出的指示,是要一次性的,完全掌控整个县城的帮会势力。
他虽然有些不解,但只能照做。
就和那日在烟花巷摆下擂台时一样。
他原本的目的,不过是借着举办擂台的名义,羞辱或借机重伤陈彻,好给自己,以及嘴疤青年四人出口气罢了。
却不料。
自己正在一旁的酒楼上欣赏着这一切,黄家就使人传来消息。
让他寻个由头,当众宣布天地会退出烟花巷。
那个时候的黄家和现在一样,根本不给他理由,他只需要像狗一样服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张且宁及另外两个堂主只得点点头。
倒是张且宁又想起了什么,再次问道:“老大,那一钊医馆的梅老先生,和他的孙女,接下来该怎么安置?”
张且宁对梅一钊很客气,从言语上就能听出来。
无他。
他们这些混子,不说全部,但绝大部分都对大夫很客气。
再怎么犯事,也尽量不会去招惹大夫。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求着人家帮自己疗伤。
陈远北过去也对梅一钊礼让三分。
可惜。
黄家通过调查。
黄金河的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吃了掺有软骨散的饭食。而那些软骨散就是从一钊医馆流出。
哪怕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软骨散是被陈彻强抢的。
不过,要摸清楚陈彻曾经和一钊医馆之间的关系,一点也不困难。
所以,这所谓的强抢,县衙认可,但黄家却不认可。
正好那甘勇也想报复陈彻。
陈远北便顺水推舟,卖了甘勇一个面子,同时也准备拿梅一钊和梅朵,来试试看能不能将陈彻钓出来。
只要陈彻敢冒头,他陈远北就敢亲自动手擒拿,或者干脆杀了,向黄家邀功。
至于县衙那边
开玩笑。
他陈远北亲自出手,击杀一名衙门通缉的罪犯,不仅无过,还大大的有功呢。
“就关在暗室,不用理会”
陈远北摆摆手,话音刚落,就从雅间之外听到嘈杂和惨叫声,不由得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