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谭家庄惨案之后,这位全名常一鸣的儒生,便离开了云峰县。
至于去了哪儿…连邹汉升都只知道个大概。
常一鸣恭敬回道:“的确如此。”
得到肯定的回答,邹汉升面色突然一肃,居然还能看见些许紧张的追问:“什么消息?”
“黄家。”
邹汉升微怔,喃喃道:“黄家?”
黄家大院。
主堂。
从县衙回来的管家和黄家长子立于此间。
“你们怀疑…老三的死,与咱们的县尉大人也有关?”
主位上。
一位两鬓斑白,但面容却很英俊的中年帅哥,抿了一口茶,轻笑着问道。
他的嗓音似清风,温润如玉,让人初听便能静心。
他便是云峰县黄家的当代家主,黄宝山。
“回父亲,我已经能基本确认了。”黄家长子黄金山自信的回道。
宝金玉满,召财进堂。
是黄家的字派家谱。
数百年一个轮回。
到了当代。
便又回到宝字派和金字派。
中年帅哥黄宝山笑意不减,“哦?说说看?”
黄金山自信道:“即便那詹诚拥有游士巅峰的实力,而城内又因为抽调太多人手导致空虚,但想如此轻松的越狱,绝对不可能!这是其一。”
“其二,那名不见经传的小小衙役,既能够在狱中轻易击晕看守,又能不被任何人察觉的轻松下药,实乃怪事。
据我所知。那衙役是最近才开始习武,想仅凭借天生怪力就做到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步,完全不合逻辑。
另外,狱中给出的解释是夜里巡视的狱卒交接在即,难免有些大意和松懈,但这理由太过牵强。”
主位上的黄宝山微笑颔首。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长子能有如此细致的心思。
看见自家老子的表情,黄金山心里一喜,继续道:
“其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如今两座城门戒严,无时无刻都有衙门的人巡视排查…更有那余百旗麾下的精锐士卒从旁协助。
那么,此二人又是怎么出了城去?”
除非得到县尉邹汉升的暗中授意。
“不错。”黄宝山微笑肯定。
他的脸上一直以来都只有这一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