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人杀了也就杀了…”
詹诚神色复杂的看向不远处的女人尸体,缓缓道:
“可那黄金河,颇得陨都里的那位喜爱。
要不是那位施压,县里的三位大人说什么也不可能改判的…”
陈彻沉默。
他不想反驳詹诚。
只能静静的听着。
“唉,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用了。”
詹诚面色沉重的摇摇头,“兄弟,接下来你准备作何打算?”
“我既然决定为牛大哥报仇,就没怵了他人。”陈彻道:
“大不了远走高飞,浪迹江湖。”
詹诚怔怔的望着自己兄弟,心里豪气陡生。
曾几何时。
詹诚也想和陨侠山的那帮侠客一样,快意恩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但生活磨平了他的棱角。
只余下了微不足道的梦想。
“…兄弟。”詹诚喃喃道:“不是哥哥不相信兄弟,但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先回县城。”
陈彻挑眉,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在他的预想里。
之所以在一钊医馆,将梅朵还有老郎中打晕。
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查出那软骨散是从一钊医馆流出,从而打击报复那俩爷孙。
…如果是被抢的,那应该便能洗脱罪名。
他已经将可能造成的后果都想好了,现在又返回县城…
咋?
坦白从宽不成?
詹诚似乎明白陈彻心中所想,解释道:
“云峰县的黄家只是陨都黄家的分支,有县尉大人在,只凭县里的黄家绝对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我们?
陈彻一怔。
另外。
他到现在都搞不清楚,詹诚为何对那位县尉如此信任。
“可如果兄弟你离开云峰县,除非登上陨侠山…否则,陨都里的那位绝对有能力寻到兄弟你!”
他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不要小看云峰县,也不要小觑了县里的三位大人。
因为。
“云峰县是唯一一座,连王族都难以将手伸进来太多的地方!”
詹诚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