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时。
刘墉提着一支叫花羊腿,若干菜食,还有两坛酒水进了宅子。
“哈哈哈…”
未见人,先闻其声。
陈彻连忙赶到前院。
“老弟,哥哥专门带了酒菜,今日你我兄弟,一定要喝个痛快!”
刘墉大手一挥,直接勾住陈彻的肩头,好似来到自己家,轻车熟路便进了堂屋。
陈彻一点也不意外。
詹诚与刘墉的关系很铁。
这可以追溯到十多年前的行罗潮。
二人是实打实过命的交情。
“来!咱们兄弟先干了这碗酒!”
刚一落座,刘墉便急不可耐的抽出两个陶瓷碗,酒香四溅。
陈彻本想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但拗不过刘墉的兴头,只好端起面前酒碗,如刘墉一般,一口闷完。
“哈哈…兄弟海量,再来!”
菜还没吃上一口。
刘墉便先灌了陈彻三碗酒。
这个时代的酒水酿制,虽然不比陈彻经历过的现代。
但蒸馏技术早已出现。
多年的衍化之后,现在酒水的度数…绝对不是米酒可比。
而陈彻本就没多少酒量,三碗过后,先觉胸腹一片,随后顿感头大…
再看刘墉。
却一改先前兴头正盛的模样,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起潮红的陈彻。
“老弟,可是醉了?”
陈彻摆摆手,“怎么可能,刘哥休想凭三碗就灌翻我,嗝…”
“好!那咱们继续?”
“来就来!”
…“干完这一碗还有一碗,再干完这碗还有三碗!”
“老弟…豪气!”
刘墉的舌头也有点大了,朝着想要与自己再碰一碗的陈彻竖起了大拇指。
“呵呵…那就不要留,时光一过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