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颇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好在刘墉及时制止冲动的詹诚。
同时也得到詹诚的拜托,连忙出了地牢,寻找陈彻。
所幸。
他来的还算及时。
否则,陈彻那一拳要真打上去,造成既定事实,那就万事皆休了。
说到这里。
刘墉语重心长的对陈彻道:“兄弟,往后可千万别再如此冲动了…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不然行错一步,可能这辈子就全毁了。”
这番道理。
陈彻没少在老院长那儿听过。
至于他是否真的听进去了…
很明显。
没有。
如果让他再来一次。
并且明知最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也不会收手。
但刘墉毕竟是好意。
“我醒的!谢刘捕头教诲!”
陈彻朝着刘墉,弯腰抱拳行了一礼。
刘墉长出一口气,坦然受了陈彻这一礼,同时道:
“你也干脆像称呼詹诚一样,唤我一声刘哥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刘哥!”
“哈哈哈,好兄弟!”
震耳欲聋的大笑,极为畅快。
陈彻也笑。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詹诚的影响。
他现在特喜欢和性子洒脱,又豪迈的人相处。
因此。
对于昨天的那几个兄弟会的混子,他也会莫名的生出一分亲近之意。
这是他在另一个世界,从未体会过的奇妙感觉。
午时。
陈彻与刘墉一同在春风楼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