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内。
一个是年轻小伙,一个是娇媚的妇人。
陈彻知道不能久待。
这里,毕竟还是一个比较封建的时代。
道过谢之后,陈彻便转身准备离开。
直到这个时候。
他才注意到正在门口给人施粥的牛检,今天是用右手给人盛粥。
牛检是个左撇子。
而他的左手和小臂扎了绷带,应该是受伤了。
看模样,应该不轻。
但见到牛检此时很忙,陈彻便没有追着问。
只是了解到牛检左手和小臂是被开水烫伤之后,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一点,准备等会儿抽点时间找梅一钊老医生帮着开点治烫伤的好药。
离开牛记粥铺。
陈彻再次来到了烟花巷。
此时的烟花巷里,那座擂台已经被人拆卸后清走。
包括路面都被打扫的很干净。
这应该是昨天被县尉邹汉升‘讹’了一笔的陈远北,命人做的。
对此,陈彻也是满意的。
要知道。
像他这种类似另一个世界‘片警’的衙役。
除了要维持自己辖区的秩序以外,其他诸如安全、纷争、卫生等等,也几乎得由他来直接或协助负责。
简单点说。
他现在的身份,既像片警,又像居委会大妈。
所以四千块的工资,要不是好歹有一身皮,估计这个世界没几个人愿意来做,更别提还抢破头皮的要卡进来了。
想到钱。
陈彻才发觉自己刚刚在县衙时,忘记仔细问郭典史有关那虚假宣传的事儿了。
“那天地会可还欠着我十万块呢!”
十万通宝,在这里,也是一笔不菲的财富了。
相当于詹诚四分之一的宅子
“想赖账不成?”
陈彻眉头锁着,他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
“再等等,要是真想赖账,说不得就得亲自登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