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碰触到花心小口,还有一截柱身留在外面,我们沉默着,保持这般插入的姿势直到闹钟响起,他眷恋地戳弄两下子宫口,就缓缓退出去了。
六点,他如往常离开我的房间。
我们以最草率的方式吃掉了禁果,他在我的体内从头硬到尾没射过,我也紧张过度,没有高潮。
但我们结合了,没有山盟海誓,没有花前月下,也没有互诉衷肠,我们唯一有的就是血缘关系。
从那以后,我们简直是相互折磨般在清晨结合,他会在晨勃时插入我,待闹钟敲响,再返回自己房间。刚开始我无法习惯,睡眠质量极差,日日昏昏欲睡,后来身体契合了,迷迷糊糊间被插入,迷迷糊糊睡过去,醒来时,身边余温尚存。
我想,我的阴道是被李洵野一点点打磨成他阴茎的样子的。
这种痛苦又甜蜜的结合结束于他突然转变的态度,直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当我17岁时还拍摄我的无数裸照(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但同样也是我17岁那年,他生生撕裂我的生活。
高三时我住校,周末仅能回家睡一晚,每每我回到家,他就像摇尾巴的狗绕着我转来转去。
我们读的高中不同,他脑子很好,不出意料保送全市最好的市重点,而我经过努力,去了离家很远的另所市重点读书。
因此我们一周只有一个晚上是共同度过的。
夜晚,他不再把阴茎放入我体内,转而吮住我的乳头睡觉,我有轻微的乳头凹陷,平时不专门刺激的话乳晕上就是平整一片。
他会在睡前舔弄乳晕很久,直到乳头害羞凸出,再含住吮吸。
假如我硬撑着他的额头将他推开,他也不会放掉嘴里含住的奶头,反而将脆弱的乳拉得很长,直到我放弃阻止他,他才心满意足地吃着奶睡觉。
是有那么一个周末,平静到不能更平静的周末。
回到家后我连李洵野的面都没见到,我觉得有些奇怪,毕竟以往的他会到车站接我。
颜辉与李如月都没回家,他们回老家处理急事,提前告诉我周末也不回来。
李洵野的房间锁着,我敲了敲门,没人应。
我打他电话,话筒内传来冰冷的关机提醒,总不会出事了吧我马上打电话给我爸,问他知不知道李洵野去了哪里。
洵野没告诉你吗?他以后周末都申请留校,假期才回来。
哦。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被甩了的错觉。
尽量压下心底翻涌的不安,我尽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高考上。
我们断联四个月,就像不曾存在于彼此生命中。
夏天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后骤然升温,空气闷到几乎凝成实体,挤得人心慌意乱。
他放假那天我没去接他,不安,烦躁,困惑,无数繁杂情绪勒在脖颈,我赌气般待在房间,把窗户打开,看粲然阳光下金色的蝉。
大门的密码锁解开了,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我仔细辨析其中属于李洵野的声音,听了好半天也没听出来。
颜颜,洵野回来了,来帮弟弟收拾行李。
我假装没听到,无聊地观察书桌上深浅变幻的光影,我爸提高音量,平时都是洵野给你收拾的行李,你也来帮帮弟弟!
好热,好热,打开空调好了。
我懒洋洋地爬到窗台边关窗,大理石做的飘窗平台晒得滚烫,如果坐在这里,会像冰激凌那样融化吗?我蜷在那儿,双手抱膝,希望化成奶油。
可直到太阳落山了我都没有融化。
李洵野也没有来找试图融化成甜奶油的我。
我像待在被人遗忘的方舟。
【好温柔的肉,是我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