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老师说了,就是你以前的班主任彭老师,让你去,颜颜,如果你有空的话李如月为难地说。
天呐,我总算搞明白那个明天是什么意思了。
学校里,他大概不会做太出格的事,大概。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教室前排,他的座位上,周围的家长都神情认真地听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而我则因为无聊东张西望。
毕竟他高三要干嘛与我无关。
不过,他的座位出乎意料地舒适整洁,桌面摆着高考天数倒计时和几个笔记本,卷子整整齐齐收在抽屉的文件夹里。
请各位家长把孩子们发给你们的高三计划册拿出来。
家长们齐刷刷拿出一本册子,只有我,懵懵地什么也没做。
哈?
我装模作样地低下头到他抽屉里随意翻了翻,哪知道还真翻出来了,还找到一个很大的黑色硬皮笔记本,又厚又沉,看上去里面夹了不少东西,这是什么?我漫不经心地翻开。
然后死死合上。
血液从头凉到脚,我都怀疑我出现幻觉了,老师在说什么我已经不太能听懂,我只看到她一张一合的嘴巴。
多久,开始的?
那件睡裙是我高三的时候买的,高三是开始吗?之前呢?到底,有多少
我失魂落魄地坐着,直到教室里没人了,我才恍惚地站起来。
你看了?低沉的声音炸在耳畔,我吓得坐回椅子上。
黑框眼镜为他增添了书卷气,却掩盖不住出挑精致的五官,李洵野将手中抱着的课本放到桌面。
我很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卡在嗓子眼儿,嘴唇张合,如愚蠢的鱼。
昨天姐姐很忙,今天呢?他蹲下来,轻轻把我手中的笔记本抽出来,我们做的事,半斤八两,对不对?
他浅浅笑起来。
教室里只有我们俩在,闷热的风吹起窗帘,从大开的窗户口送来滚烫浪潮,蓝色窗帘宛若热浪上浮沉的船,毒辣的阳光照进整间教室,把他打磨得熠熠生辉,宛如一尊漆金雕塑。
姐姐,我给你二十秒脱光。
我想我暂时不太能听懂他在说什么,是他在说话还是其他人在说话对我而言都无所谓,我现在头脑空白,连思考都做不到。
如果你没脱完,我就要玩你的尿道。
多久开始的?你拍了多少?我强作镇定。
十五秒。
你不要无视我的问题李洵野,多久开始拍我裸照的?!
十秒。
倒计时,他为什么在倒计时?他刚才说了什么?
五秒。
我茫然无助地看着他,四肢软得使不上力气。
时间到。他平静依旧,语气和缓,姐姐,我要玩你的尿道。
诶?
冰凉的手轻轻捧住我的脸,把我固定面向他,李洵野还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姐姐,请把裙子撩起来,如果你不让我玩到尽兴,你强迫我给你舔的录音就会发到你认识的每个人的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