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云抬手揩去唇上的血迹,唇角冷冷地勾起,黯哑的嗓音里带着一抹自嘲:“我是有病,病得不轻,而且,这病还是拜你所赐。”
陆厌雨瞪着他,不想跟这个疯子说话。
傅易云忽然凑近她,沉沉地问:“说啊,刚刚跟傅辰风都干什么去了?”
“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们那婚还没离成,我依旧是你的合法丈夫,你说与我有关么?”
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陆厌雨有些挫败。
她紧抿着唇,一句话也不想说。
男人似是没了耐心,在她的脖颈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陆厌雨疼得瞬间倒吸了一口气,气得眼泪都逼出来了:“你t属狗的?”
“我问你,刚刚跟傅辰风都干什么去了?”
陆厌雨倔强地瞪着他,还是不回答。
傅易云沉沉地哼笑两声,再次凑到她的脖颈处又吻又咬。
旁边大门口甚至还有进出公寓的人。
可这个男人像是不怕丢人一样,一直像这样抵着折磨她。
陆厌雨又羞又怒。
烦躁地低吼道:“我跟他什么都没做,就是吃了顿饭而已。”
“一顿饭能吃这么久?”
听着男人充满怀疑的冰冷语气,陆厌雨的心里顿时浮起一抹浓浓的委屈和嘲讽,还有一抹难过。
“就是能吃这么久,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说的真话你从来都不会相信,我说的假话你反而相信了。
你如果真的不肯相信我,那好啊,那我说我跟辰风吃完饭后,又去开房睡了,这你总满意了吧?”
男人阴沉地瞪着她,手臂上的肌肉因为愤怒,绷得厉害。
陆厌雨却难过得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