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嘴,从来都不会蹦出一些好听的话。
傅易云许是真饿了,拿了一把牛肉串,几口就吃了。
陆厌雨虽然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但是不怎么觉得饿,她吃了几根肉串和馒头就饱了。
她擦了擦手,然后拿过那些医药品过来给他包扎伤口。
他的手臂和额头伤口比较多,虽然洗去了血迹,但看得出来小伤口很多,尤其是手臂上。
膝盖就只有一处伤,但那处伤比较深,所以血没有完全止住。
陆厌雨先将他腿部的伤处理了。
她用酒精擦着那伤口,冲他问:“你确定那些杀手真的相信我们已经死了?”
“我当着他们的面将车子冲进了渠道,而且我也确实差点闷死在车里了,都这样了,你觉得他们还会怀疑?”
傅易云还在吃肉串,他说得很轻巧。
可陆厌雨的心却是不自觉地紧了一下。
她给他的伤口抹着药,冲他问:“那你后来是怎么爬上来的?”
路边的渠道,她坐车的时候也观察过,那渠道深不可测,而且坡面又长又陡。
也难怪他不让她跟着。
这要是她坐在车里冲下去,铁定没命上来。
“我担心那些杀手会在上面观察,所以在车里憋了会气,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才拿了锤子敲开车窗爬了出来,所幸浮出水面的时候,那些杀手已经走了,我身上的这些伤也都是撞到渠道的护栏留下的。”
他说得很轻松,陆厌雨却听得心惊胆颤。
“不过,我们还是得尽快赶到秀禾村,因为我怀疑那边出事了。”
傅易云忽然又凝起了眉头。
陆厌雨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