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女人现在醉醺醺,他又担心她会傻里傻气地跳进河里。
他的心里又烦又恼。
恼这个女人喝这么多酒,尽给他添麻烦。
河边的灯光很暗,没一会,那个女人的身影就彻底隐匿在夜色中。
他磨了磨后牙槽,提步跟了上去。
他走得很快,没一会就追上了那个女人。
只见那个女人蹲在几块大石头旁,她扯着地上的草,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傅易云就站在距离她两三米远的地方。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那个女人做一些他看不懂的举动。
比如,那个女人扯了一大把草。
她放在鼻间嗅了嗅,又一把扔了。
再比如,她扯了一根狗尾巴草。
她用那狗尾巴草挠了挠自己的脖子,然后又一把将那狗尾巴草掰断。
傅易云盯着她看了半天,只觉得心烦和无聊。
他抽出一根烟点燃,然后靠到一旁的大石头上默默地抽着。
那个女人要疯,就让她疯个够吧。
反正她酒一醒,他就走。
男人心里闷闷地想着,索性懒得管她。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拿出手机随意地刷着。
“傅易云!”
忽然,女人猛地喊了他一声。
傅易云一怔。
她不是醉得认不清人么?怎么还能认出他是傅易云?
极力地告诫着自己不要再自作多情地去胡思乱想。
他微微有些烦躁地朝那个女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