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楚风破天荒地闭了嘴巴不再刨根究底,有些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并希望因为这事儿同她起什么纷争,毕竟家里还有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饭等着她呢。
真特么倒霉,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为什么自己潇潇洒洒在阴影下活了这么多年,碰到她,自己就从一个大爷降级为一个孙子了呢,这他|妈|的一点都不科学。
戚温暖掏出钥匙来,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味道。她吸吸鼻子,忐忑不安地问:“那个,你有没有闻到一股……”
“闻到了。”桑楚风站在门口望天,“很好闻的香味。”
“是吗?”戚温暖强忍着内心怀疑厨房里什么东西坏掉了的直觉,附和着说,“我也觉得蛮好闻。”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啊!”桑楚风忽然一巴掌把戚温暖拍进了门。
戚温暖踉踉跄跄差点一脚踩在碎玻璃上,桑楚风眼疾手快将她拎起来夹在胳膊下面,她顿时觉得自己俨然变成了一只猫或者狗什么的,被人拎着走。
“你还没吃饭吧?”桑楚风望向她的眼神充满殷切。
“没,没有啊……”戚温暖斟酌字句回答。
“那太好了!我们去吃饭!”桑楚风热情洋溢地建议。
“还是先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吧。”戚温暖从他臂弯下挣脱出来,拉着他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翻找出药箱,放在他面前。
“把衣服脱掉。”她命令着。
桑楚风特别开心,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我让你脱的是上衣!”戚温暖看着他身下肿胀的某物面红耳赤,“你腿又没受伤,把裤子脱了做什么!”
“让你看是便宜了你,老子这身肌肉别的女人想看都看不到。没问你要钱是给你面子!”桑楚风倚在沙发上,丝毫不介意某物在某布料的包裹下得意洋洋颤抖了两下。
戚温暖只好红着脸避开那玩意儿,专心致志帮他涂抹碘酒上药,一面尽量让自己分心:“那两个人是做什么的?跟你有什么过节?他们为什么有枪?”
“枪是何嘉佑的。他们是何嘉佑的狗。”
“何嘉佑,何先生?”戚温暖惊讶。
“对,就是何嘉佑那个变态,自从被你妈甩了之后就疯了。”
“这跟我妈妈没有关系。”戚温暖强调,“是他自己思想有问题,放不下。”
“别这么说他。”桑楚风忽然古怪地笑笑,“你看今天来的那两个人就知道了,他们虽然不是善茬,却给足了你面子。”
“给我面子?为什么?”戚温暖不解。
“是啊,老子也想知道为什么。”桑楚风被戚温暖的手触碰得很舒服,朦朦胧胧闭上了眼睛。
“那,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抓我回去。”
“回去做什么?”
“回去做实验。”
“实验?”戚温暖怔了一下,“什么实验?”
桑楚风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那神色竟然是少见的无助,他轻声说:“我只是一个试验品。我是何嘉佑造出来的。”
“你说,你的意识——是何先生给的?”
“他抓我回去或许是为了销毁我,让我从这个身体里滚出去。”桑楚风苦笑,“所以我说,每个人都把我当成仇人,恨不得我消失。”
“谁说的。”戚温暖合上药箱,一本正经盯着他说,“你可以在你的身体里待到你什么时候不想玩为止,我也不希望你会消失,只要你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