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白尚书跟徐侍郎都是朝廷要员,理应是他俩的事。
自己个小举子,人言轻微留下来无用。
再说,瘟疫已经控制住,只剩下熬制预防药的事。
自己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对得起信任自己的明正帝还有许大将军。
也对得起跟自己一起长途跋涉,风餐露宿的谢玉珩跟先生华闻阁。
他俩顶着治瘟疫的药方子没效果的风险跟压力在皇上面前作保。
话说,他们几人对自己的信任,汪彤儿是铭感五内,终身难忘啊!
谢玉珩喝完茶,没多纠缠,很快起身,跟汪彤儿作别。
汪彤儿想象中的‘妖’没有出现,因此,她长长的舒了口气,把人送到门口,这才转身进屋。
里间的热水早就凉透,还泡个什么澡?
汪彤儿无奈,也不想再烦大美去厨房拎水,还好碳炉子上铜壶里还有半壶子滚水,只得把手脸洗洗,上床睡觉······
······
陈娇娇迷迷糊糊被华闻阁带到他的寝房里去,华闻阁把她放到床榻上,先帮她退去外面的锦袍,把束发的银冠解下来,一头微黄还有几根白发的头发便松散开来,铺满枕席。
华闻阁眼眸缠绵,痴痴地望着近在眼前的老妻,深感朝华易逝······
当初那温柔可爱,娇小灵动的小媳妇转眼间便成了知命之年的老夫人!
不过,她依旧是自己心中最爱!
只是,华闻阁心中有一丝疑惑,娇娇老妻自从两年前生病后,容颜看上去怎么比之前要年轻许多?
他哪知道陈娇娇自己捣鼓着护肤的精华液什么的,保养皮肤。
五十多岁年纪的老妻,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
也是在那次生病之后,对待自己越发疏离,看待自己的眼神也带着股陌生。
哎!不想了。只要她好好的待在自己身边比什么都好呀!
华闻阁把刚刚蛋子熬好的醒酒汤,端过来吹了吹,见不烫了,把她娇软的小身子依偎在自己怀里,喂她喝了下去,闻到她满嘴的酒气,好笑又可气地自语道:“哎!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同时宠溺地伸手轻轻地刮了她保养得体如玉的小翘鼻。
陈娇娇感觉脸上痒痒的,挥手把华闻阁作耍的大掌给拍开。同时,睁开醉眼朦胧的杏眸,“咦!”的一声,顺手揪起华闻阁引以为傲的美人须,撇撇嘴,恶嫌道:“外公,您的胡须怎么留这么长?不嫌脏吗?”
陈娇娇的外公是中医界的泰斗惯常颌下爱留着两寸左右的胡须,他这短须是陈娇娇从小到大爱揪着玩的玩具。
相比陈娇娇的外公,她的爷爷也就是汪彤儿的外公,他老人家虽说是个文坛泰斗老学究,下颌却是刮得光光的。原因呗当然是被汪彤儿跟陈娇娇这二个小丫头给揪怕了,干脆就不留胡须了。
华闻阁听陈娇娇嗲嗲的叫了声“外公。”不由好奇问道:“外公是谁?”
切!真当我喝醉了,还问我外公是谁?不理你了······
醉了酒的陈娇娇把华闻阁当成汪彤儿,也把自己当成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点都不设防地挥舞着手臂,撅着嘴,软沓沓地说道:“别烦,本姑娘要睡觉了。”同时,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睡了过去,还不忘伸过俩臂来搂着坐在床头的华闻阁精壮的腰身,把华闻阁的腰当成她床上的毛绒娃娃给搂着,不一会儿便打起小呼噜,睡着了。
哈哈!
醉了酒的老妻像个小姑娘似的莫名可爱,华闻阁捋了捋刚刚被陈娇娇给揪疼的美人须。开心地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满足地咧唇无声地笑了起来。
此刻知道老妻心中的小秘密:原来她把自己当成个小姑娘啊!难怪不能接受自己。
华闻阁用大掌托起自己最爱的美人须,心中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