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信件在路上一来一回的耽搁时间,还不如让他们自己上门跟余氏言明。
秦玉的娘亲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肯定不会为难他们的。
横竖赣州离青州是很近的路程,要是坐马车一两天就能到。
汪彤儿早就从许嬷嬷跟小雪口中得知余氏的为人,知道她也是个从不苛待下人,善良的女子。
宁知府早就候在知府大门前,见到明正帝的到来,想跪又不敢跪的纠集,只能深深的躬着身子跟皇帝见礼道:“卑职见过萧老爷,”“见过谢公子。”
亏得是一大清早,知府衙门没闲人,有也只是宁知府身边的信得过且是知情的手下。
他们亦是如此躬着身子,拱手道:“小的见过萧老爷,”“见过谢公子。”
不然,别人还以为宁知府脑子有毛病呢!
堂堂知府老爷对着俩个商人点头哈腰的还自我贱称。
汪彤儿对着宁知府规规矩矩地一拜道:“小的见过知府老爷,”“见过各位官爷。”
“诶吆!秦少爷别客气。”宁知府忙伸出手臂来虚托起汪彤儿躬着腰的身子,温和地客气道。
不用说秦少爷是自己的偶像,最主要的是皇帝看中她呀!
自己怎么能不对秦少爷客气?
谢玉珩冷眼见宁知府的手就要触碰到汪彤儿是衣袖时,不由寒着着臭脸闪身过去,拦在汪彤儿身前。
宁知府猛然间察觉到一股冷气迎面扑来,周边的压迫感忽然地增强了,气息冰冷骇人。
忙不迭地往后退了两步,这浓重的压力才渐渐消去。
“宁知府,那个朱,”汪彤儿刚出声,见宁知府好像害怕什么似的,慌忙让到一旁。
他觉察到刚刚那凉飕飕的冰冷迫人的气压又压了过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只要离秦玉近点,这无形的冷气便对着自己迫来,命要紧,还是离秦玉远点的距离安全。
汪彤儿倒是一点不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考试,还有心情地往宁知府那儿凑,想去探听朱氏的情况。
消息到是没探听到,成功地又引来了谢玉珩的黑脸。
朱氏自从生辰宴那天闹事被宁知府给带走,汪彤儿确实没专程打探她的消息。
首先她被带走,要是没什么事的话,理应很快就会被便宜爹给接了回来,那还用她操心?
再说,她要是没事,那有事的便是自己啊!
这几天冷眼瞧着明正帝跟谢玉珩只顾忙着他们的正事,对自己这是风平浪静的,就知道朱氏肯定没好果子吃。
再有,便宜爹那儿也没啥动静。
第一也是这几天没遇见明正帝跟谢玉珩,第二她是见朱家都抄家了,朱氏的境遇也好不到哪儿去。第三嘛当然是她忙啊!
她忙着给明正帝写建立海军的荐议,忙着买铺子的事,忙着去茶馆唱小曲的事······
不过,聪明如汪彤儿,她的小脑袋瓜也想到这其中肯定也有谢玉珩的手笔。
他不愿自己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毕竟在他心中自己仍旧是他的小妾。
这丢了他小妾的面子不就是丢了他作为男人,男主子的脸面吗?
要不然他也不会私下要跟自己相认,而不是当众跟朱氏一样指认自己就是他下落不明的小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