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锁上了奶茶店的门,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回家。
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人悄然尾随。
她回到了出租屋里,屋里空空荡荡的,屋子里是说不出来的沉闷。
明明安柯说今天就会把林瀚海接回来的。
可是他们都不在家。
可能……出事了。
大概是化疗后并没有太大好转,林瀚海又一次轻生了吧。
林若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洗了把脸,厕所灰蒙蒙的半边镜子,倒映着疲惫的一张脸。
深沉的黑眼圈,布满红血丝的双眼,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眼神闷的像一潭死水。
陆离这样娇生惯养的,居然能看得上这样一张脸。
也是挺好笑的。
林若洗了个澡。
连洗澡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省水。
她穿着一件发白的T恤从浴室出来,拿着一股霉味的毛巾擦着头发。
家里没有吹风机,所以林若把毛巾垫在枕头上,免得弄湿床单。
她关了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黑暗中,窗外的月光格外柔和。
直到,这月光投下一个人形的阴影。
林若瞬间清醒,意识到有人翻窗进了屋,噌的一下翻身下床,去简陋的厨房,拿了把带缺口的菜刀出来。
她大气都不敢喘,和黑暗中的人对视。
手上菜刀闪烁的寒光,格外醒目。
“是我。”
林若猛地放松了下来。
但是眉头却拧得更紧了。
“你来做什么?”
更重要的是——“有防盗窗,你怎么翻进来的?”
“我拆了。”
陆离嘿嘿一笑,扬了扬手上拿着扳手螺丝刀。
这可是他刚刚特意去买的工具。
“幸好你这房子构造简单,门和窗户在同一面墙上,外面就是走廊,不然我还真不好进来。”
陆离一边说着,一边开了灯。
出租屋是个单间,从架子上挂的衣服来看,应该是和父母生活在一起。
二叁十平的小屋子,摆着一张大床和一个单人床,厨房和房间一体,连个隔门都没有,卫生间也很简陋。
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不过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林若这T恤里面,什么都没穿,圆润的形状十分清晰,甚至能看到两点凸起。
而且T恤不长,肉肉的屁股一半都暴露在空气中。
真让人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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