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月楼的时候,江洋看到酒店门外的三个大字,不知怎么觉得有点刺眼。
江月楼的生意显然不错,时间不算太晚,但酒店内已经有不少的客人。
江洋和丁意两个人自然也没有挑选包厢,只是挑选了一处僻静处有着珠帘遮挡的雅座。
丁意坐下之后扫视了一眼室内的水池,随口道:“装修,布置倒是没变,独独换了名字,也不知老板怎么想的。”
江洋心里嘀咕: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不过谁又能知道她的想法呢?
江洋没说,其实江月楼也是有更换的,比如墙上的书法字画,更偏中式一些了。
这也让他更加确定,江月楼的新老板百分百是颜汐月。
她虽然是个疯婆子,却向来涉猎广泛,也喜欢丹青,书法。
一面会带着他参加一些危险,让人心跳加速的极限活动,
一面又会在她的书房,安安静静的如同一个仕女画中走出的女人,一袭旗袍的写出一幅字画。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总之,江洋觉得颜汐月是一个矛盾的混合体,没人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倒是思绪飞飘之际,回忆起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那修长手掌中的血液一滴滴落在红木桌上。
雪里红梅。
按照出血量,大概她好久没法写书法亦或者开枪了吧?
自己认识她的时候,帮她挡过一刀,离开她时,又害她受了刀伤,也勉强算得上两清了吧?
倒是浮现出他转身离开时,与颜汐月最后一次的目光相触。
心中不由得一阵惊悸。
那目光中的含义他解读不出来,也不想回忆起。
颜汐月,我们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和你也不像。
随后江洋和丁意简单的点了一些菜。
丁意在服务员问要喝什么的时候,突然眨眨眼:“要不要喝点酒?”
江洋看着丁意明明没什么变化的神色,却莫名的觉得这时候的丁意贼兮兮的。
“不,不喝了吧,你还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