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想不起来,也不敢去想。
椅子也被挪动过,大约是丁意扶着椅子靠背,回眸邀请般的看着她,不,准确的是穿过她,看向另一个人。
浴室间门把手上还挂着丁意的睡衣。
睡衣?
揉了揉头,总算想起来,对了,中途丁意换了好几套睡衣。
睡衣哪来的?
哦,对,是自己的,自己在这里有常备的休息衣物。
丁意穿起来有点显小,不过更加诱人。
因为隐约中还记得最后和丁意开了语音的男人好像声音透着沙哑。
丁意那家伙在某一刻带上了蓝牙耳机,还醉朦朦的对她说:不给你听。
当时她脑中混乱,全程没什么思考能力,但现在想起来,丁意是带着醋意所以不给自己听?
看了一眼还趴着睡的丁意,真想给那隆起的部位一巴掌:你当老娘想听那么恶心的声音?
自己只是在和丁意搂在一起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
然后她马上就躲开了。
那种情况听到男生的声音,让她很不舒服。
因为那时候她好像也只穿着内衣。
那种恶心感差点就让她酒醒了。
光想一下有个男人虽然没看到,但是能想象出她的存在,她就觉得羞耻更多的是恶心。
好在,那时候灵光一闪中,她突然想到了江洋,如果是江洋会不会就行了?
而且,丁意本来不就是说的教自己吗?
虽然实际情况来看,她就是为了自己“爽”!!
不过,一旦想到对面是江洋,恶心感好像真的消散了。
只余下不多的羞涩,以及被酒精还有被丁意指挥着的亢奋感。
回忆起这些,以及后面越发靡靡的画面,薛泠冰开始咬牙切齿。
随后就是重重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