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甚至因为那声音,下意识想听到更多,更悦耳的声音。
所以他的手越发的不规矩。
随着痛感的加深,丁意有些失神的理智回复了一些,江洋手掌的握力真的很重。
渣男,你是想捏坏我啊。
冒出这种念头的丁意却发现,她其实口中想说出的话是:你可以握的更重一些。
她明显也发现江洋就是故意的,就像她在用声音控制着江洋的手掌。
又像江洋再用手掌控制着她的声音。
伴随着一声极为压抑的长吟,
丁意一直靠在江洋肩头的脑袋扬起。
伴随着她身体的……,她的头无力的靠在江洋肩头。
咬住的下嘴唇好像都被她自己咬破。
在江洋的另一只手已经要拨开某些布料的时候,丁意终于用早就无力的小手握住江洋的大手。
用喘息又断断续续的哀求声音说道:“现在不行,江洋。不行。”
丁意有点后悔了,她说这句话是极为复杂的。
她本来准备的是一场演习,为了真正战场准备的实弹军演。
当江洋习惯,压制心中欲望之后,在下一次正式拿下。
可她显然估错了情况,江洋早已经被压在临界点。
她的一次火苗,彻底将江洋点燃。
虽然她现在也很想,但是真的不行。
时间不行,
她也不行,严格来说是,她不行了。
丁意甚至有点怀疑,自己难道是什么战五渣?可她知道她真的不能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