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还请你温柔点。”
“为什么受伤?”施晚的手在他背上游走了一番,“伤痕这么长?你被谁打了?”
“我家太上皇。”易栩一边卖力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太上皇?
哦,易老爷子。
“那他老人家身体真不错,一把年纪了,还能把你打成这样。”
“可不是!再活个二十年成百年老妖精完全不是问题。”
“所以,你为什么挨揍?”
“顶嘴,没按照他的意愿做事呗。”
施晚目前的意识有些发散,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因为联姻这件事?”
易栩又狠狠撞了她一下,“能不能专心点?结束再聊这些有的没的。”
“那你别喊痛。”
“你换个地方抓不行?非得和我背过不去?”
“这不顺手的事吗?”
易栩咬牙,加快速度,“行!你抓吧,抓严重了,你明天负责给我上药。”
————
结束时已经快一点了。
施晚筋疲力尽,洗完澡后,靠在枕头上。
房间的灯开了,易栩没穿上衣,他的肤色偏白,但肌肉结实,人鱼线紧致流畅,背上那几条伤痕也尤为显着。
尤其是其中一条最深刚开始结痂的伤痕已经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
她诧异的凑近看了一眼,“你爷爷下手这么狠?”
“疼吗?”
易栩坐在床沿边,单腿抬上来盘着,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心疼了?”
施晚翻个白眼,“我只是好奇。”
“不是,你好奇心这么重?”
“干嘛?不行啊!”施晚理直气壮,“看你这伤应该有几天了吧,什么时候的事?你前几天不一直在出差吗?总不能你爷爷拎着棒子追到你出差的地方揍的吧?”
易栩哑然,想了想,直接道,“其实没出差。”
施晚,“?”
“从绥州回来的那天,你去公司,我不是回了趟老宅吗?那天被打的,这要不是我姑奶奶来得及时,你估计都见不到我了。”
施晚一脸诧异,“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和我说出差?”
“这不是被送进医院了嘛,怕你担心,又怕你哭出来……”
“哭出来?你是真敢想啊。”
施晚重新躺回被子里,又问道,“你不会是今天上午才出院吧?”
“不然呢?一出来就来找你,感动吗?”
施晚懒得搭理他,侧开身子躺下,没几秒,她回头问,“你那伤口碰水没问题?”
易栩将房间的大灯关了,掀开空调被躺进去,一把将施晚搂进怀里,“还说不关心我,嗯?”
施晚再次将他的脸推开,“滚!”
易栩不为所动,依旧紧紧搂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和眼睛,见她不停挣扎,“我看你一点也不累的样子,要不……我们再继续?”
“滚!”
“真的,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