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也没必要再做戏。
“本王以为救下你,让你过上优越的生活,让你学本领,父皇必定会感激本王,对本王另眼相待!”
“甚至在父皇让你来辅佐本王的时候,本王都以为这是父皇看重本王,谁知道。。。。。。”
宁王笑,笑得双肩颤抖。
“谁知道他其实是想让你历练,谁知道到头来是本王在帮他培养一个太子!”
话落,他笑意一敛,眸中阴狠毕露。
“所以,你说本王为何那般着急、为何那般迫切?为何要壮土断臂除掉你?”
“因为本王知道,本王再徐徐图之、再静待花开,都没戏!”
“本王就应该让你死在斗犬场!”
第222章臣去诏狱接宁淼了
宁王咬牙切齿,面目狰狞,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
图谋太子之位多年,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与宴墨白相交多年、并肩作战多年,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宴墨白对自已的助力?
可是,当他把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之后,才发现,宴墨白才是他的最大障碍。
他连自已的王妃都杀了,也未能换来太子之位,他就觉得,他父皇心中的人选,应该是宴墨白。
他如何能不急?
一旦立储诏书一颁,就再无转圜之机。
他必须抢在前面。
然而。。。。。。
“早知今日,本王就应该在找到你的时候,直接杀了你。”
他悔啊,好悔。
他本是占尽先机的。
当年,他母妃的人比他父皇的人,先找到宴墨白的。
他完全可以让他死在恶犬嘴下,甚至完全可以直接杀了他。
他没有。
他当时不是没有这个想法,而是怕,怕他父皇日后知道了,那他就是死路一条。
而且,他觉得他父皇只是想找到这个儿子,给他优越的生活,不可能会立这个儿子为太子的,甚至都不可能给这个儿子任何名分。
毕竟是一卑贱的姑子所生,最重要的,这个儿子是他父皇的人生污点,一旦公示天下,就得解开当年那段隐秘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