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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伤痛得他瞳孔一缩,他也浑然不在意,满目惊喜地看向不远处骑在马上的女子。
“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宁淼反问。
“我们离开的时候,你还在驱毒。”
怎么那么快?l
还赶在了他们前面弄走了马,拾捡到他扔的瓷瓶。
“我有近路。”宁淼道。
正常上山下山得盘山走,她自小在这山上摸爬滚打,早开发了各种近路。
宴墨白点点头。
难怪。
他弯弯唇:“我还以为一空大师不会告诉你,我们来过。”
宁淼没做声。
她师父确实没告诉她。
是她自已猜到的。
草棚矮榻边上的血,她师父说是自已流的鼻血,她本不疑有他,可回到住处时,她发现堂屋的桌上放着包扎用的药箱。
流鼻血又何须要包扎?
第198章生生给气笑了
视线在宴墨白那白色衣摆上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血迹上扫过,宁淼眼中兴味更浓,当即勒转马头,准备打马离开。
宴墨白见状,脸色一变,连忙出声唤道:“宁淼。”
宁淼头也未回,双腿一夹马肚,马儿走起。
宴墨白本能地就拔步去追,可因为腿伤,痛得闷哼一声,被迫停住脚。
“大人!”蓝影见状惊呼,当即从马上下来,上前搀扶。
前方宁淼回头,见此情形,又拉了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
勒转马头,再次有些距离地看着两人,微微眯眸。
刚刚她不仅在堂屋的桌上看到了包扎用的药箱,还在堂屋桌边的凳子脚下也看到了血迹。
她还以为他受了很严重的伤,血都从堂屋流到了草棚,到处都是。
所以,她就紧急抄近路追上来看看。
没想到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真妙。
那小瓷瓶她一眼就认出是他的,他的瓷瓶都是一个风格的。
藏掉一匹马,用鸡血作假。
可真能耐,把她的那一套,全都学会,然后全都还给她,是吗?
她在大理寺用鸡血骗他,自已晕倒,孩子不保。
他现在就用鸡血骗她,自已受伤严重。
见主仆二人那个样子,她揶揄开口:“不是都是假血吗?”
宴墨白额头上都是冷汗,吃痛皱眉:“可伤是真伤啊。”
真伤?
宁淼微微偏头,目光质疑。
“大人的腿真的受伤了,伤得很严重,一直在流血。”蓝影出声道。
宁淼看了看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