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昭庆帝眸色转深。
“回皇上,民妇没死,民妇是被。。。。。。”
宁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康王打断。
“父皇,儿臣当初就说她没死,是她杀死了铃铛,是她毁了儿臣的脸,是她金蝉脱壳,是她欺君!”
昭庆帝抿唇,眸光沉沉,看向宁淼。
宁淼面色未动,颔首:“是,是金蝉脱壳,可那是殿下的手笔呀!”
“你胡说!”康王怒道。
宁淼也未理他,再次对着昭庆帝伏地一拜:“请皇上容禀。”
“说!”昭庆帝脸色很不好。
康王急道:“父皇,别信她的,这女人巧舌如簧、满腹心机,她连君都敢欺,说出来的就没有一句真话。”
宁淼依旧不理他,继续伏地叩首:“请皇上为民妇做主,请皇上容禀。”
昭庆帝皱眉,面露不耐:“说。”
“谢皇上。”
展蘸不知从何处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昭庆帝撩袍坐下。
宁淼启唇。
“民妇本是康王殿下的一名谋土,名叫宁淼,康王殿下有五位谋土,金木水火土,民妇是其中的‘水’。”
一语落下,昭庆帝、安王、展蘸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宴墨白更是一脸意外,赤风亦是一脸震惊。
只不过宴墨白是装的,赤风是真的。
他只知道这女人跟康王是有关系的,但并不知她竟是他家大人一直视为最强对手的谋土‘水’。
原来,宁槃的名字是假,她叫宁淼。
宁淼的声音继续。
“康王殿下为了掌控民妇,偷偷给民妇下了一种名叫‘三载春秋’的毒。。。。。。”
话音刚落,就被安王好奇打断:“就是那个传闻解药需要宴大人子嗣脐带血的三载春秋?”
宁淼颔首:“是!”
知道这女人又要编故事了,且一定是对自已极为不利的故事,康王连忙出声。
“父皇,别听她瞎说,她跟宴墨白是一伙的,是宴墨白杀了安。。。。。。”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边上的安王突然伸手点了哑穴。
“父皇都容人家禀了,三哥就让人家禀完嘛,有异议的地方,等人家禀完了再提出来也不迟,父皇说对吧?”
安王问昭庆帝。
他可喜欢听这些惊天秘辛故事了,这人一直打断。
康王:“。。。。。。”
气结难当,可昭庆帝也未说安王不是,他只得受着。
宁淼继续。
“民妇无意中得知自已被康王殿下下了此毒,但民妇并未表现出来,正好康王殿下想派一人去宴大人身边做眼线,民妇便自告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