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他不知道,她所说的,是不是心里的绝对忠诚,身体的从未逾越?
那,心逾越过吗?
他不知道。
她心里倾慕过康王吗?
他不知道。
见他默然不语,宁淼偏头:“怎么?你不信?我都将他的证人杀了、脸毁了,你还不信?”
“不是不信,是吃味,都说爱之深、恨之切,可见你跟他曾经。。。。。。”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淼打断:“宴墨白,你不至于吧?他都要杀我,给我下三载春秋了,我还不能恨他?”
“我也给你下尘毙了,也没见你这般恨我。”宴墨白道。
宁淼:“。。。。。。”
她真是无语到了极致。
上赶着让人恨的,她也是第一次见。
她看着宴墨白,都被他气笑了:“那我接下来恨你?”
“哪种恨?爱之深、恨之切,因爱生恨的恨吗?”宴墨白问。
宁淼再次无语。
她是拿话堵他,没想到他还真接话。
这不仅上赶着让人恨,还得要求是哪种恨,也是没谁了。
“宴墨白,你真是。。。。。。。”宁淼摇摇头,不知该说他什么。
这男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视线瞧见房中的时漏,看到上面的刻度,她一惊:“这么晚了!”
宴墨白也扭头去看。
宁淼连忙自他身上下来:“你明日还要早朝,快点回去。”
宴墨白未动,一副不想走的样子。
宁淼干脆将他拉了起来:“快回去吧,还能睡一个时辰,我也要睡了,熬夜对腹中胎儿可不好。”
第163章真幼稚啊,宴墨白
宴墨白这才不情不愿往房门口的方向走。
走到门后,又转过身,将她拉到跟前,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睛、鼻翼、唇角,这才放开她,拉门而出。
然后脚尖一点,驾着轻功,飞身离开。
宁淼关了门,拴上门栓,背靠在门板后面,微微失神了片刻,才走去桌边,准备熄灯睡觉。
方才宴墨白坐过的矮榻上,一物入眼,她眸光微敛。
上前,将其拾起来。
是一个钱袋。
显然是宴墨白落下的。
她打开钱袋看了看,里面并无碎银之类的重物,只有一沓金额不小的银票。
宁淼的第一反应是宴墨白刚刚坐在这里时,不小心掉的。
很快就觉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