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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没想到的。
宴墨白也只字未跟她提起这点,只说投毒。
她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就觉得他似乎与她一直以为的有些偏差。
“劳烦再给我上一壶茶。”
“好嘞,客官稍等。”
摊主又上了一壶新茶。
宁淼却不敢再多喝,恐喝多了要上茅厕,码头这里可没有。
让重新上一壶,不过是不想讨嫌,此处茶摊位子少,她吃好喝好了还一直不走,摊主会有意见。
她将茶倒在茶碗里,然后拿指尖蘸了水在桌上画画玩。
一边画着,一边不时看向码头和来路。
依旧不见宴墨白的马车前来。
又等了不知多久,还是不见人影,宁淼看看天上的日头,不免就有些急了。
“老板,你这儿有时漏吗?请问什么时辰了?”
“回客官,巳时一刻。”
宁淼皱眉。
这么晚了?
宴墨白不是说跟葛明书约的是午时见吗?
巳时后就是午时,此去太湖,还有不短的水程,再不来,怎么赶得上?
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不应该啊!
他做事一向老成,葛明书一介头目,既然答应见面,也应该不会出尔反尔。
而且,若出了变故见不成,宴墨白也定然会让人来通知一下她的。
昨日是他让她在码头等的,他不可能会忘记。
难道是他的人出了什么不测?
很有可能。
只有他个人出了问题,才没法去跟葛明书见面,才没法让人来码头通知她。
这般一想,她当即起身,结了茶钱,就往花醉客栈赶。
赶到花醉客栈,直奔二楼他的厢房。
却见他的厢房门上落了锁。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