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着身子,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喘息。
门外,梁大夫端着汤药上楼,见范勇和罗中都站在外面。
“人醒了吗?”
“醒了。”
“感觉怎样?”
两人摇摇头:“还没来得及问,就让我们出来了。”
梁大夫端着汤药敲门。
见无人应,便直接推门而入,然后就看到宴墨白站在窗边这个样子,大骇:“宴大人!”
范勇和罗中闻声,也跟着进了厢房,见到他如此,连忙上前:“大人。”
见窗台上、窗台下面的地上都是血,两人都吓得不轻。
一人赶紧扶了他。
一人急呼梁大夫:“大人又吐血了。”
“吐血了?不应该啊!”梁大夫连忙将手中汤药放到桌上,示意两人:“快将他扶到榻上。”
“我没事。”宴墨白直起身子,淡声道。
然后自已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
梁大夫上前:“让我探探脉,原则上,十日殒的毒已尽数驱出,不应该再吐血的呀。”
宴墨白看看他,将自已手臂放到身旁桌上:“多谢大夫替我驱毒。”
“大人无需客气。”梁大夫伸手探他腕脉。
探完拧眉:“大人这是急火攻心所致的吐血,刚驱完毒,大人身子本就虚弱,不能再情绪激动。”
闻言,范勇跟罗中又是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又是情绪激动?
世间万事万物都入不了眼的宴大人又又情绪激动?
梁大夫将汤药端给宴墨白:“大人将此汤药喝了,好生将养,不可再大动神思,先前也是因为大人情绪激动,才导致十日才会发作的毒提前发作。”
见梁大夫说到这里,范勇便也忍不住开了口。
“大人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我们可以为大人分忧吗?”
遇到了什么事?
宴墨白微微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