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彦沉目光里立时一片温柔,无奈的笑看她:“你是太高估自己的智商,还是太低估我的眼光?”
楚醉无言以对的蹙蹙眉,立时甩开他让他自己靠着墙,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冷声说:“谁知道你眼光怎么样,差点被个小姐强奸了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笑话别人。”
走了几步,却见他没有跟上来,忍不住回头看他,见他靠在墙边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脖子上还有胸口还残留着两块那个女人的口红,活脱脱像是刚刚被强奸过的万年小受,明明气的要死,却终究还是站在门外眼巴巴的瞪着他。
“对不起,我今天喝太多了。”何彦沉叹息。
楚醉冷冷盯着他:“干吗对我道歉?说不定被一个小姐强奸还是你自己想要,哪有美人爬上。床还往下推的道理?是你自己想把自己的胃喝坏,干我什么事?你跟我道什么歉?”
楚醉冷冷盯着他:“干吗对我道歉?说不定被一个小姐强奸还是你自己想要,哪有美人爬上。床还往下推的道理?是你自己想把自己的胃喝坏,干我什么事?你跟我道什么歉?”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手撑在墙上,另一手揉了揉额头,勉强抬步要走,却似乎十分艰难。
天知道他现在是多么的天旋地转头疼的几乎要裂开。
楚醉瞪了他半天,看着他勉强走了几步,快要走出房门,才咬着唇干巴巴的冷着声音问道:“我现在很像男人婆吗?”
何彦沉一听,顿时脚步一个趔趄,黑着脸看着地面,眼看就要倒下去,楚醉终于还是上前扶住他,又转头瞪了一眼不远处正跟前台的服务人员吵架的lisha,懒得管她们,扶着他走进电梯。
小周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楚醉好不容易打到车,回到酒店时也不好这么晚给小周打电话让她过来照顾,更何况何彦沉现在身上一堆被“凌虐”过的痕迹,让别人看见确实不妥,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扶着他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里,直接将他往床上一摔,何彦沉头晕脑胀的倒在床。上闷哼一声。
“活该,叫你喝这么多酒!”楚醉连连咒骂,却庆幸他暂时没有犯胃病,转身在自己包里翻来翻去,她记得赵秘书在她的包里准备了两包醒酒茶让她随时带在身上,翻了好半天才找到,然后去烧热水。
大概要等几分钟热水才会烧开,她回头看向床。上因为头痛而一脸苍白的男人,白了他一眼。
“刚刚那女人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难受?”说归说,终究还是走进浴室想要拿条毛巾来给他擦擦,却在一脚刚跨近浴室时看见浴缸里的那支枪。
她脸色白了白,知道这枪肯定很名贵,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在身上放一把枪的?是两年多前受刀伤的那一次?还是什么时候?
她也知道这枪的材质一看就是水火不浸的,想到之前的幼稚,不禁苦笑,俯身将枪拿了出来,转而擦干净,然后塞进他的外套里,又回去洗了一条毛巾,走回床边,见他似乎睡着了。
虽然不想打扰他,但看着他脖子上和胸前的那两块口红,怎么看怎么难受,最终还是愤愤的伸手过去用毛巾用力擦了擦。
何彦沉顿时蹙了蹙眉,微微睁开眼拧眉看她,有气无力的问:“你干什么?”
“帮你擦身体,怎么了?难道我好心没好报,帮你擦擦身体还不对了?”楚醉站在床边瞪着他,说着,又用毛巾将那个女人碰过的地方用力的擦拭,从他精硕的胸膛到他的脖子,从他的脖子到他的脸和他的嘴边,特别是他的嘴,擦了一次不够,又换另一面狠狠的擦…~女~生~小~说~网
“唔……”何彦沉被她虐待的有些吃不消,想要反抗却见她越擦越狠,俨然是要直接将他一层皮擦下去的执拗状,他顿时哭笑不得的抬手按住她手腕:“好了,够了!我以后一定洁身自爱,再也不喝这么多。”
楚醉怒冲冲的抓起他的手又擦了擦他的手,何彦沉心头一动,募地握住她手腕将她往下一拽,楚醉立时惊呼一声,重心不稳的跌到了床上,他顷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因酒意而染了几分迷蒙的黑眸专注无比的看着她:“你这狠心的女人,是不是还要把我泡在消毒水里才行?”
楚醉无言的瞪着他。
“要不,我们打个商量……”他笑着,俯首看着她眼中的一片迷茫:“实在不行,我以身相许你看怎么样?”
楚醉歪过脸不看他,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不知怎么了,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
因为她侧过脸,他又能看清她脸颊边贴近耳朵的那一块被指甲抓伤的一条血痕,目光微暗,叹息着抬手抚着她的耳际:“又是咬又是打,还把自己弄伤了,何必呢?”
楚醉顿时转过脸来看着他,不平的低叫:“她不仅仅要把你吃干抹净,不仅仅抢你的钱包,她还说我是欧巴桑!说我三八!说我是男人婆!”
她像个小学生一样,双眼满是不平的怒火,在跟唯一能抱怨的老师诉说她满腹的委屈。
仿佛是记忆中的她又回来了,何彦沉不由自由的看着她,低首在她唇边笑着低叹:“傻瓜。”
下一秒,吻上她正要争辩而微启的红唇。
楚醉募地双目圆睁,抬手用力推开他,勉强推着他想要坐起身,见他低眸看着自己,她不禁有些难堪道:“何彦沉,你看清楚,我不是苏言之,我是楚醉,你不能吻我不能和……”
“我吻的就是你楚醉。”何彦沉眉心一皱,募然抬手按下她挣扎的双手,低下头再次覆上她唇,在楚醉呜咽挣扎的刹那再不放开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