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小周满眼欣喜的看着祁亚盛的眼睛,虽然她老板真的很帅很帅了,但是老板一边有老婆一边疼楚醉,小周那颗本来落在白以康身上的花痴心瞬间转移了目标,她好喜欢祁亚盛啊啊啊啊!
“他还挺顾及你们校友的情分,对你很照顾嘛。”祁亚盛笑眯眯的拍着楚醉略有些僵硬的肩膀,同时见她凝眸安静的不说话,不知道哪句话将她惹到了,他不禁挑眉看看她:“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在病房休息?你病房在几楼,我送你过去。”
“在后边住院楼16楼。”小周抢先开口,转身开始引路。
楚醉被动的被祁亚盛揽着腰走上步行梯,到了二楼时穿过两楼两连接的走廊。
小周走在前边,祁亚盛低头看着楚醉沉默的样子,隐隐察觉出她有心事:“那时候被困在火海里边,吓到了吧?怎么闷闷不乐的?”
“有吗?”楚头抬眸直视前方的走廊,机械的笑笑:“也许是吓到了吧,吓的魂不附体,连理智也跟着一起抛散了。”
祁亚盛不再言语,仅是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见她这回没有躲开,不禁笑着又揉了揉:“能捡回一条命就好了,不是有句俗话说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至于商场那些死伤,楚氏要负的责任确实很大,金钱的赔偿,社会舆论的压力,至于政府那边我会叫我父亲帮忙疏通疏通,特大火灾不是一般的小事故,想要处理也确实有些困难,但总会有办法的。”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这几天有和国内联系吗?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国内那边看起来风平浪静,似乎暗中有谁已经将一些人压住了,以现在看来,一切比预想中的会出现的麻烦小了许多。”
楚醉脚步一顿,却仅仅是两三秒,便复又重新继续走。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还能有谁在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时一边救她的性命一边坐怀不乱的将所有可能会发生的麻烦一一清理干净,还能有谁能像那人一样,即使天塌下来也依然从容不迫的将事情做的有条不紊。
将她与外界所有的消息尽量隔绝,只允许小周将一些看起来比较正面不会影响她情绪的消息和报纸带进医院,不让她看电视新闻,不让她看见社会的舆论指责,不让她承受这些压力,将所有所有沉重的东西都替她顶住,为她遮挡下去,如此的为她挡风避雨,如此熟悉的安全感,她怎么可能会一点也没有感觉。
可是……
她闭了闭眼,有些疲惫的抬手将被揉乱的头发往耳后拢了两下:“最近我没法接触外界,手机在火灾时已经落在商场了,过段时间等我出院后会补办号码,最近有什么事你联系赵秘书也一样,她常会在医院照顾我,找到赵秘书,就也能找到我了。”
一行人穿过两楼交接的走廊,到了电梯前时,楚醉咳嗽了两声,祁亚盛轻轻拍着她的背,失了刚刚在楼下相见时的吊儿郎当,低眸看着她轻为剧烈咳嗽而微微胀红的脸:“嗓子都哑成了这样,你最近最好不要出去,少见风,不然咳的更严重。”
“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只是肺部吸入毒烟,动了个小手术,呼吸管道受损而己,大不了以后说话都用绵羊音。”说着,楚醉自己都乐了,眼睛弯了弯。
祁亚盛瞥了一眼她这苦中作乐的表情,无奈又鄙视的抬手又捏了捏她的脸,仿佛捏上了瘾:“喂,女朋友,我背着王经济偷偷过来看你一眼……”
祁亚盛瞥了一眼她这苦中作乐的表情,无奈又鄙视的抬手又捏了捏她的脸,仿佛捏上了瘾:“喂,女朋友,我是背着王经济偷偷过来看你一眼,送你回病房就走。”
楚醉瞥着他:“你回去该不会被王经济唠叨至死吧?”
“很有可能。”祁亚盛撇撇嘴,立时满眼哀怨的贴着她:“亲爱的,我为了你把新专辑通告都拖延了,王经纪一定会像个苍蝇一样在我耳边烦死我,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有个表示?好歹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
楚醉做呕吐状,另一边小周站在角落里捂嘴偷笑。
电梯马上就要到16楼,楚醉笑问:“你希望我怎么表示?实在不行等我回国后多送你几条爆炸性的花边新闻可好?”
“你这女人究竟谈没谈过恋爱?”
祁亚盛鄙夷的忽然双手扳过她的肩膀:“给点面子,人家小助理还在旁边看着呢。”他朝她挤眉弄眼:“至少要来个goodbyekiss!”
“嘎?”在电梯停在16楼的刹那,楚醉见鬼似的抬头瞪他一眼,却迎面而来的是一记在额前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电梯门随着“叮”声骤然大开,楚醉有些僵硬的被祁亚盛搂进怀里,额间轻柔的一吻让她一时间回不过神,直到小周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才机械的转过头,看向正站在电梯门前的……何彦沉。
他似乎正要乘电梯下去办事,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正在打电话,另一手中持着早上小周跟赵秘书整理好的资料,却是赫然,冷然阴翳眸光在电梯门前顿住,淡淡的看着这浓情蜜意的一幕。
楚醉僵僵的连忙往后退一步,祁亚盛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便调笑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对电梯门外的何彦沉打招呼:“何总,好久不见,小醉最近在医院多亏你有心照顾,等有时间咱兄弟俩去喝一杯如何?”
何彦沉淡然的目光只在楚醉脸上停留了两秒,便平平的转开,对祁亚盛客气的勾了勾唇,笑的冷意涔涔:“好。”
“那好,我下午在吉隆坡那边还有个通告,这是趁空才过来看看,麻烦何总再费心照顾。”说着,祁亚盛抬手又揉了揉楚醉的头发:“回病房休息吧,我直接乘这躺电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