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抱着女儿不知在说着什么,小丫头开开心心的窝在她怀里一边吃着冰淇林一边鼓着嘴在跟妈妈聊天。
也许人生最简单的幸福与美好就是看着妻子抱着孩子在一起笑笑闹闹,而我,只能远远观望。
看着她抱着女儿上车离开,看着那辆白色奥迪越走越远。
千想万想都没想到她会主动给我打来一通电话,当然,是对我的一顿痛骂。
那一刻我只想笑,这么有人情味的会吵吵闹闹的楚醉,会为了女儿而跟我吵一吵的楚醉。
她还真是有活力。
那一刻,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笑。
(番外暂终。)
星期一一大早,楚氏集团就接到一个电话。
没多久,电话欲转接进总裁办公室内线。
“楚总,刚市委有人打电话过来,说市政府后边的那块地的承办商由两家负责,名单上已经写了楚氏的任务,市委副书记邀您下星期到办公厅去开个会。”
接线机里传来赵秘书的声音,楚醉按了关闭按钮,从一大堆文件中抬起头来,双手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单脚点地,将大班椅转了个方向,看向办公室侧边的窗口,叹了口气。
怎么会忽然有楚氏的一份?
正想着,手机便叫嚣起来。
楚醉最近是老朋友要来了,身体乏的很,心情也略有些烦闷夹带着几分暴躁,上周五下午开会时就将人事部经理骂了个狗血淋头,惹人白眼,这两天公司的员工在加班时常议论纷纷,关于楚总裁怎么样怎么样的一堆变。态的生活猜测。
回眸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楚醉持续揉着太阳穴,顺手拿起手机放在耳后:“喂,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那块地已经被何彦沉得手了吗?怎么会忽然又有了楚氏的一份?虽然是市建设,中间本来就已经有一部分是公款,另一部分为商业合资,但是两家公司合摊的事情会不会太过不伦不类?简直是天方奇谭!”
那端传来爽朗的低笑,祁亚盛特有磁性声音在这温暖的办公室间听起来倒不是那么让人烦躁。
楚醉揉着穴位,拧眉扫了一眼办公室玻璃门外的身影,顿时冷冷的放下电话,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门外一脸笑意的亚洲某巨星。
祁亚盛随即笑吟吟的推门走进来:“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差?这两天没睡好?”
“托您老的福,我睡的还不错。”楚醉讥讽的瞥了他一眼,见他今儿居然穿的恁的非主流,头顶还带了个橙黄颜色明亮的丫舌帽,耳机随意跨在脖子上,一脸放荡的姿态。
“我刚在电视台那边录了个娱乐节目,呆会儿还要赶下一个通告,刚才看见会路过你这里,就上来讨杯你亲手沏的大麦茶喝一喝。”他笑嘿嘿的转身坐到她办公室柔软的皮沙发上,二郎腿翘起,晶亮晶亮的眼睛瞄向她额上的黑线:“那节目收视率在全国排前三,观众群大多数是中高学生,我穿成这样不过是赶个流行,你至于用这表情像是看见什么稀有物种一样?”
“您老就是个稀有物种,三十二岁的年纪还当自己十八岁呐?”楚醉斥笑着站起身,转身冲了杯热腾腾的大麦茶走过去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这一年多你怎么也喜欢喝这东西?我以为只有我和代谦才喜欢喝这种。”
“挺好喝的,足见宝贝你的品位不趋于上层,善于在大众的东西中找到极品又自然的味道,我喜欢。”他吊儿郎当的拿着杯子一边喝一边享受的闭着眼睛:”啧啧,这么大风的天气,没事找时间来你这里讨杯温暖滚烫的大麦茶喝上几口,真是舒服似神仙呐!”
楚醉懒得理他,见他的太套实在很厚,便旋身将空调的温度调底了两度,旋即开口:“那块地皮究竟是怎么回事?”靓^靓^女^生^小^说^网
祁亚盛抬手揉了揉脖子,打了个哈欠,似乎起早化妆赶通告,一脸困乏的支着头扫了她一眼:“我最开始只是跟我家老头子说了一嘴,也动用了一些私下的关系托人帮着打通打通许市的关系,但那边最开始已经一口咬定说是内定了,想要见缝插针都极为困难,但后来知道是何彦沉,我也确实知道他的手段,这块地没法抢了,就没再上心过。”
“但谁知道姓陈的那家胳膊伸的老长,前几个月我就听说陈嘉隆那厮混迹在C市不知道在干什么勾当,后来他竟然下要对那块地下手,而且是不得到不罢休的意思,市长那边再怎么样,也碍不过陈司令的面子,陈嘉隆也在动着关系,用着非正常的渠道要夺得改建权,虽然是打着盛华的旗号,但私下谁都知道他终究也得靠着他父亲的人脉才能把这关系打通进去。”
“后来许市那边松了口,叫市委书记出面解决,结果那书记是个老油条,说那地面积颇大,只有一家承揽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完工经营,就说让盛华的人跟何彦沉一起平分那块地的改建所有权,我见有空子可钻,就很何彦沉还没表态的时候插了一脚,正副司令全都发话了,许市那边有点难做,我再跟何彦沉套套关系,说要将楚氏的名额弄进来,把盛华排挤出去,我俩联手,他一个陈嘉隆也没法贸然抢夺。”
“结果你猜怎么着?”祁亚盛乐颠颠的支着脑袋笑着说:“我本来以为何彦沉那边不一定能同意,好好的一整块肉平白被人分去了一块,谁不会疼啊?但结果他居然在我给他打电话时只跟我说了四个字。”
“哪四个字?”楚醉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