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何彦沉!你是魔鬼!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我恨你,我恨你!骗子!”
“你就这样把我骗了,你骗了我十年!!!!你混蛋!!!!”她骤然双手用力在他脸上打下去,何彦沉眉心紧锁,安静的看着她发泄,还是没有躲开。
“我怎么会相信你这个魔鬼!!!”
“你太过分了何彦沉!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我爸妈,那都是我的家,你怎么可以对我的家人这样!你太过份了,太过份了!!!我恨你!!!!”
“我恨你让我到了现在这种两难的境地!我恨死你了——”
楚醉一边哭喊一边双手并用连续几个巴掌在他脸上煽了下去,打到没有力气,才双手再次紧紧揪住他的衣领,双眼通红的瞪着他,死死的拽着他的衣领:“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就是你呢?!”
直到她忽然喘不过气,何彦沉才稳稳的托住她的身体:“小醉?”
“骗子!骗子——”她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趴在他胸前放声大哭:“你这个骗子!!!”
见她身体终于还是吃不消,何彦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冒着风雨冲回别墅里,在佣人惊慌的要上前给两人围上毛巾时一路笔直的抱着她冰冷的身体回到房里,重重的关上房门,隔绝了所有人的目光,抱着她将她放到沙发里,迅速的帮她解开已经湿透的外衣,着手便要将她身上所有的湿衣服除去,否则她这样很容易感冒。
楚醉一直低着头,任由他的所有动作,仅是双眼盯着他头上还在滴着水的短发,看着他头发上的水滴滴落到他的眉毛上,然后又落在他的睫毛,她不由自由的缓缓抬起苍白的手指抚上他的眼睛。
却是刹时间,何彦沉停下所的动作,深暗的眸光看进她满是委屈与彷徨的眼底,在她身上脱衣服的双手速度陡然加快,甚至到了撕扯的地步,转而站起身俯首吻住她苍白冰凉的双唇,一臂环过她的脖颈强制的让她仰起头迎上他陡然狂热的吻,双手在她身上如火一般撩动,被雨水肆虐的一双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温。
怀中的娇软身躯不安的扭动,他不禁颤了一下,转瞬间抱起她走向床边,俯身将她压进床里,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身体,手指插。进她湿漉的发间,狂乱的吻带着深藏的颤抖。
楚醉几乎被他吻到窒息,脑中一片空白,脸上一片咸涩,这眼泪究竟是谁的,是她的还是他的?已经不想去分辨。缠绵的吻愈加温柔,轻轻的吮咬,他忽然加快了动作,落在她身上的手掌加力的抚。摸直到揉捏,仿佛是早已等不及,忽然分开她的双腿紧贴向她最温暖最私密的地方。
身体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紧紧抱住,楚醉低声泣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呻。吟,夜色无声雨连潺潺,理智皆在脑中崩溃垮塌,他的唇一刻都没有离开她的唇边。
他俯身圈紧她的腰,动情的在她额上一直滑落到下巴都落下细细密密爱怜的吻,然后,毫不犹豫的,坚决的一寸一寸进入她,直到深深没入,楚醉忽然弓起身子低低哭喊出声却又带着抑制不住的低喘。
起伏中,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他深暗的目光却一直在看着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享受或痛苦的神态。
汹涌的情。潮阵阵拍打,在及至的时刻,她绷的紧紧的身子开始重重颤抖,呢喃与低语的喘息与轻泣的哀求在房中轻轻回旋……
“还真是个死脑筋。”
楚醉正坐在地毯上安静的自己下着五子棋,有很多次都是自己将自己逼到无路可走,十几回合下来,她竟发现每每都是输给了自己,看不破自己的关卡,正费神间,白以康敲门而入,一看到她憔悴的脸色,便倚在门边啧啧有声的摇了摇头。累
说真的,白以康十分看不惯楚醉,他还是喜欢直来直去的人,吵吵闹闹也总比她这样整日不言不语的要好许多。
楚醉落下一枚白子,目光顿了顿,才缓缓转过头看向斜倚在门边的一身雪白的男人:“linda在你那里?”
“知道的还挺快,是苏伦告诉你的?”白以康嗤笑着歪过头去,却不愿提起那个女人,径自撇了撇嘴,吹了声口哨。
“你别伤害她。”
白以康不禁瞥了她一眼:“这话是什么意思?”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你心里明白就好,别伤害她,她值得男人好好对待。”楚醉将棋盘里的黑白子一颗一颗重新拾起来,声音缓缓,莫名带着几分力量:“linda是我最好的朋友,比亲姐妹还要亲,她父母在英国伦敦地位还算不错,不过我希望她嫁在中国,这样我们以后就更方便见到。”
“白以康,虽然我跟你并不是很熟,但从你对我的态度里,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我。”她抬眸看着他:“真是有缘分,我也不喜欢你。”闷
“你这女人……”
“但如果你能让linda得到幸福,也许我会祝福你们。”她忽然微微勾了勾唇角。
白以康眯眸看着她眼里一丝真诚的浅笑:“我真是暂时看不明白,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曾打听过,得知年少时的楚醉性格活泼好动是个开心果,又单纯又天真,虽然性子里有些争强好胜不服输,但比起其他同龄的女孩子的性格多了些许韧性,很坚强,对事坚持到底,但又有时候脑子迷糊的让人心疼,又可爱又简单,学习成绩很好,但却总是被何彦沉独占鳌头,每年都只能排个第二,偶然在高中时的两学期第一,还是何彦沉故意有几道题没答而自动自发的跑到第二的成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