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酷酷的头也不回的走向何彦沉的方向。
“啊?”他这是被甩了之后应该有的态度吗?楚醉惊愕,满脑浆糊的僵站在当场。
何彦沉衬衫领口被他自己扯开了两颗纽扣,一脸慵懒的坐在沙发里,指间星星点点的火光在人群一角似幻似灭,直到眼前倏然被送来一支酒杯,他略抬了抬眸,看向拿着两杯酒的许竹誉。
他不动,许竹誉亦然不动,右手拿着一杯红酒在他面前就这么送着,左手将自己的酒杯举到嘴边,随意的抿了一口酒,不以为然的连续喝了几口。
何彦沉终于动了动,抬起手接过酒杯,客气到不能再客气的笑着说了声说“谢谢”,却没有喝酒,仅是看着杯中的液体,幽暗的眸光带着几分探视,面无表情的扫向他的脸。
“何总。”许竹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转而与他碰杯:“请。”
何彦沉勾了勾唇,示意的举了举杯,喝了一口便做罢,许竹誉却将倒了大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转眼看向何彦沉眼里平静的鸷冷,忽然嗤笑:“真没想到你招数之狠,不仅仅在业界毫不留情,就连对付女人,也这么残忍无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许少此话怎讲?”何彦沉往沙发里轻轻一靠,扯开了两颗纽扣的衬衫衣领更是敞开了些许,慵懒的姿态犹如假寐的雄狮,似笑非笑的睨着眼前话里藏刀的人。
许竹誉径自把玩着空酒杯,转头看向正站在刚刚那个地方朝他们这边一脸担心的望过来,却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到两人男人之间插一脚的楚醉,看着她在人群并不多的角落里的翩翩身影,募地笑了。
须臾转回头不冷不热的看着何彦沉眼里的寡淡疏远:“你可以在擎禹新品发布会上设计那么一局将许家与楚家的关系弄僵,你也可以让我许竹誉被父母关在马来西亚无法在你面前碍眼。”累
他说的有些自嘲,话语间却字字藏刀,转手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笑道:“从小醉刚一踏足进商氏时你就已经在员工资料上看见过她的名字,这一步步走来,一步步精心的规划设计,一局一局请君入瓮的戏码,妙啊,真是妙。”
“若不是我的消息来源比谁都特殊,恐怕连我也无法想得到你何彦沉居然卑鄙狡诈到如此地步。”
说着,许竹誉轻抚着酒杯的透明玻璃壁:“也许你已经步步为营得到了你想要的,不过……”
他忽然笑眯眯的看向已经站起身的何彦沉鸷冷的侧脸:“如果这一切被她知道,想必以你对楚醉的了解,会想像得到这终究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何总。”许竹誉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放下酒杯:“但愿你能压制得住这一切。”
说罢,他将衬衫的领口理了理,侧首在何彦沉耳边低笑着说:“Vason先生,告辞。”闷
何彦沉倏地转头看向许竹誉飒然离去的背影,握在杯上的手渐渐握紧,玻璃杯应声而碎,碎裂的残渣留在手心却仿佛不自知,五指渐渐合拢成拳,骨节泛白的指间骨骼交错的声响隐隐传出。
大阪的寒风确实没有北海道的那么冷,许竹誉快步走出私人会所,寒风吹拂着风衣的一摆,拂动的声音在耳边格外清晰。
旋即转身走到停车场,开车离开时,将车停在私人会所门外许久,才渐渐驶离。
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不把她留下
为什么不说心里话
你深爱她这是每个人都知道啊
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不把她留下
是不是你有深爱的两个她
所以你不想再让自己无法自拔
直到爱消逝你才懂得
去珍惜身边每个美好风景
只是它早已离去
直到你想通
她早已经不再对你留恋
最后的你开始了一段挣扎
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不把她留下
为什么不说心里话
你深爱她这是每个人都知道啊
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不把她留下
是不是你有深爱的两个她
所以你不想再让自己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