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商安然咬咬唇,满眼黯然的微微低了低头:“我等到商氏春节假期结束了就过来找你,但陈恒说你有事没来公司,却不知道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我这几天就一直在等。”
“抱歉。”
“等多久都没关系,可你告诉我,这几天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消失?还有楚醉,她怎么……”她咬咬唇,看向外边间隔出的那间办公室:“她怎么又回公司上班来了?你们是一起忽然失踪的,彦沉,你该不会和她又……”
“我有事要处理,等我找时间跟你解释。”他拍拍她忽然伸到她胸前的手:“天气冷,办公室里也不开空调,弄的手这么凉。”
眼见他在关心自己,商安然愣了愣,见他走向办公桌,目光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瞥见他手上没了戒指,骤然浑身僵住。
“戒指摘了?”没有想像中的愤怒,商安然忽然出奇的平静,仅是盯着他的手,募地轻笑:“楚醉果然还是技高一筹。”
档案袋被重重拍在桌上的声音震的她收住话峰,抬眼看向他。
档案袋被重重拍在桌上的声音震的商安然收住话峰,抬眼看向他。
何彦沉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下的档案袋,声音低沉,冰冷的让她几欲瞬间跌入地狱。
“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那一耳光打下去,你感觉很痛快?”累
商安然浑身一僵,双眼怔怔的看着他颀长的背影:“你说什么?”
话落,她骤然快步走过去,走到他身后,抬手抓住他肩头的衣料,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冷漠的侧脸:“什么不到三岁的孩子?什么耳光?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彦沉并不言不语的转眸看向她,见她眼里满是迷茫的摇着头,俊朗的眉心微敛。
“彦沉,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商安然茫然的对上他冷冽的视线:“你告诉我,这几天楚醉都和你在一起是不是?你们旧情复燃了是不是?那个女人她跟你说了什么?她又将什么罪名扣到我头上了?她怎么能这样,我们就快要结婚了,还要从中插一脚,难道三年前她做的还不够绝,还不够让你寒心吗?你怎么又和她……”
“安然。”何彦沉深邃的目光淡淡落在她满眼的委屈之上:“歆歆是我的女儿。”
“我知道,可是……”募地,商安然抬眼,见何彦沉挑眉看她,眼里仿佛带着笑,却让她觉得彻骨寒凉:“不、不是这样,我的意思是那天在影楼时我就已经猜到了,可是彦沉,我们就要结婚了……”闷
她抬手,轻轻拉扯着他的衣袖,眼里含泪:“彦沉,我们还有两个多月就要结婚……”
他沉默的看着她眼里的小心翼翼和委屈,忽然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对,我们就快结婚。”
“如果,你想要认那个女儿的话。”商安然咬唇,忽然微微一笑:“彦沉,我不阻拦你,以后我也可以当一个好妈妈,我可以陪你一起照顾那孩子,还会……”
“不必。”他漠然的抬起右手,伸到左臂上,将她的手轻轻拽了下去,却没松开,握在她手上的力度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无法挣脱。
“彦沉……”商安然眼神微颤:“你别这样,你这样的眼神我很害怕。”
她忙贴靠在他身旁,满脸无辜的哽咽:“是不是楚醉求你原谅了?是不是她拿着孩子威胁你什么?我跟你说,彦沉,一个月前我跟她见过一面,她将奶茶泼了我一身,还在一群人面前像个泼妇一样的说要将你抢回去,她是不是用了什么非常手段?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彦沉,我是你的未婚妻啊,那么多人都在祝福我们!我的婚纱都已经定好了,我爸最近一直在等你找时间过去陪他喝酒,你不要这样……”
何彦沉没再挥开她,看着她的目光依然带着几分诡异的笑。
歆歆被绑架,楚醉被墨森差点炸的尸骨无存,有太多事情他暂时不能揭穿,从三年前到三年后,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安分过,为了她想得到的一切,不则手段,手段之残忍连他都不得不暗自佩服,这样一个光鲜靓丽的小女人,那颗心究竟坚硬到什么程度。
她经过上一次的失败,甚至与墨森失去联系,暂时为了能顺利结婚而没再做出太多耐人寻味的手段,直至那日他听见歆歆的梦话时,才知道他果然低估了这个被他放在身边整整三年的女人。
“爹地,你认识那个坏阿姨吗?”
“就是那天歆歆跟妈咪要去拍照的时候,跟妈咪吵起来的那个漂亮的坏阿姨……”
有几次歆歆趁着楚醉没在旁边时,总会一脸胆怯的问他关于商安然的事情,问过了之后却什么都不说。
直到有一次歆歆蜷缩在他怀里睡着,喃喃着说着什么,他仔细听了听,才知道商安然竟然亲手打过她。
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
人已经救了出来,事情已经过去,在一切时机未到的时候或许他不该对这个女人露出除?